桃面輕快的答應了一聲,便出去了,很快端著託盤到了中廳,白露已經穿好衣裳過去了,頭發只簡單的挽起來,反正待會兒還要洗澡。
白露招呼桃面一起吃,後者坐下來道:
“我都吃過了,根本不餓~”
白露便問道:
“你知道他什麼時候走的嗎?”
白露問的很隨意,但桃面也知道這個他,定是指王爺,便搖搖頭,道:
“昨晚我燒過熱湯就回去睡了,”
說著又吐了吐舌頭,
“其實我也剛起來~”
白露道:
“你看誰聽話嘴嚴,我把賣身契要來,你調教調教,以後就使喚她好了。”
這幾個丫頭的賣身契還在白簡手裡,本來白露不準備長住,所以才沒要下來,何況白簡知道她和高鶴的事情,也不怕被監視。
桃面道:
“這還是等彩鳳姐姐回來吧,我最怕教人了,要是笨的話,我就會著急。”
白露被逗笑了。
本來醒來時,還在想高鶴大老遠過來,其實說到底,就是為了能找個人說說話,就難麼心疼的慌,經桃面這般一說一笑,才輕鬆了起來。
而被她惦記的高鶴,還是徹夜趕路,回到了慶陽,洗漱過後小睡了一會兒,便去了王宅。
碧璽還是在澆花,高鶴已經知道了鬱九一般什麼時候過來,是以多半都會岔開,見到他碧璽先開口道:
“聽鬱九說你出去了,去哪裡了?”
高鶴道:
“西京,我想著父皇駕崩,一旦公佈,我就得守孝,還是去見面說一聲比較好。”
碧璽卻上下打量他一番,隨即揶揄道:
“我看你是心裡癢的慌,鬱九可跟我說了你的病,我也去信問了董殿丞,雖說在他的調養下,有所緩解,但還未根治,你可莫要胡來,既不能太過勞累,也不要太過損耗,明白了嗎?”
高鶴有些不好意思,頓了頓道:
“我是來跟您說,朱家的人都接到了,加上幾個家生子的奴才,一共二十來人,所以慢了點,過兩日才能到西京,再過幾日才能到咱們慶陽。”
碧璽終於展顏道:
“宅子什麼準備好了嗎?”
高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