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來阻止他的也是柳家原來的心腹,勸他自由自在生活去,然後交手中把打昏就帶走了。
白簡聽後囑咐白庭遠不可聲張一字,也不能對馬氏白春蘭說,否則馬靖都保不住他,這才放心的繼續過自己的小日子了。
至於寫給馬靖的信為何還不回,他確實很奇怪,於是又借公文名義,發了一封去京都。
裡面自然是極盡描述自己的智勇雙全,粉碎了這次的餘孽行徑,為自己邀功了。
而這回因為暗衛大部分被抽調去監視畢府,還有改造新買的宅子,就沒有及時攔下來。
而實在等不及的白露,第二日便借去買衣裳、首飾,選了白底紫色蘭花的棉綾系帶長褙子,白色的紗裙。
之後去了首飾店,挑了一對蘭花狀的白玉掩鬢,和蘭花狀的白玉耳環,彩鳳看了看道:
“姑娘,這只羊脂玉鐲子也不錯,買了吧?”
白露一看,通體瑩潤,稍有沁色,一問價格,要三百兩,說是前朝古物,便就買了,正好配一套,還給彩鳳買了一隻翡翠珠頭的銀簪。
本來想買好一點,但彩鳳自己說太華貴就惹人懷疑了,白露才作罷。
倆人出去,看看時間正值正午,又要去三寶樓吃飯,夏福只當她是在院子裡整日不露面的,畢竟是小女孩兒,一出來肯定撒了瘋。
況且他跟在後面也有好處,便沒有任何阻攔的意思,下了車彩鳳給特意讓送了酒菜,還央求道:
“福叔啊,你可千萬別告訴老爺,老爺規矩多,不喜歡小姐出來,可你在家裡也知道,小姐連院子都不出的,就怕生事,好不容易出來,自然想逛逛~”
夏福忙不疊的說好,趁他去了後堂吃喝,白露也沒有易容,直接帶著彩鳳石雲從後門出去了。
石雲趕車,直接到了徽菜樓前,一直在那裡監視的桃面看到後,直接上了車廂裡,道:
“他們的馬車應該是那一輛。”
說著往酒樓旁的巷子一指,白露點點頭,道:
“咱們就在這等著吧。”
夏福今日被下了藥,她也不怕,不過沒有換裝,進去可就被白簡看到了,眾人等了不到半個時辰,就看白簡先出來了,不一會兒後是一對主僕。
還是一個老大爺由小廝扶了出來,大爺在門口等了一會兒,小廝去叫來馬車,上去後便一路往城外而去。
白露讓跟上去,在車裡跟桃面換了衣裳,道:
“若是待會我找到了人,你就跟彩鳳冒充我坐著夏福的車回去,就說我中暑,躺屋子裡不能見人。”
彩鳳擔心道:
“那你不回來了?”
“靈犀的宅子也差不多了,我晚上或者明日一早就從哪裡回去,你把書房的窗子敞開就是。”
彩鳳點點頭,今日特意沒帶兩位媽媽,平日不管是晚上守夜還是日常打掃,都是她親力親為,想來姑娘都是為今日準備的吧,心下不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