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拿出胭脂彌補,瞪了肇事者一眼,高鶴在旁邊靜靜瞧著,只覺得甜蜜非常。
整理好後白露才得空問他道:
“你怎麼跑出來了?”
高鶴抱著她道:
“想你唄,”
頓了頓喟嘆道,
“想做個明君可真不容易,累死了,就來這麼個廟會都偷偷摸摸的~”
白露捂住他的嘴:
“呸呸呸,別動不動死啊死啊的~”
高鶴笑了,把玩著她的手指:
“咱們還有六日就能成婚了,到時候盡快生個兒子,我要好好培養他,讓他盡快執政,這樣我就不用這麼累了,到時候咱們想去哪裡的廟會就去哪裡了~”
白露撲哧笑了:
“那要是不能生,或者只生女兒了呢?”
高鶴貼著她耳朵道:
“我想好了,反正儲君只能出自你的肚子,不管你能不能生,能生女兒還是兒子,我都要給你最大的尊榮。”
白露怔了怔,望向他的表情一派不可思議:
“瞎說什麼,難道你要……”
要未來的儲君沒有高價血統嗎?
可這話在這種地方,她實在問不出來,高鶴卻看出來了,沖她笑道:
“別擔心了,車到山前必有路,今晚都出來了,就好好玩個開心,好不好?”
白露暗自嘆口氣,點了點頭。
高鶴今日穿了件寶藍色的錦袍,發髻上戴著小冠,特意把面板給塗黑了,白露見了便道:
“我們是要待到晚上的,白日還算暖和,日頭一下山你就穿這個,不冷啊~”
高鶴握著她的手道:
“不冷,你看我手暖和和的,”
說著見白露還是面露不滿,便笑道,
“我帶了大氅,在外頭章丘手裡吶~”
白露這才放了心。
馬車不多會兒到了城隍廟處,這會兒人還不算多,但來廟裡頭上香的人不少,還有在前頭空地上開始搭戲臺子的,準備晚上開唱。
眾人對上香不太感興趣,便都往那些擺攤立戶的小街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