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父親!”
看著眼前這個十七歲,自己如今這具身體,李亨的大兒子,也就是唐代宗李豫,現在還叫李俶。朱潛龍只覺得非常的蛋疼。
自己可是戀愛都沒有好好正經談過,沒想到如今居然有了一個十七歲的大兒砸。而還不只,後宮裡大大小小的兒女,還有一群。
不過比起有兒子,自己如今後宮的那幾位妃子才是讓朱潛龍頭疼的存在。究竟是自己綠了李亨,還是李亨綠了自己。就像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一樣,這是一個值得琢磨研究的哲學性的問題。
“說吧,有什麼事!”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的“實際年紀”小不了幾歲的兒砸,朱潛龍努力擠出一副老父親的慈愛關懷的表情開口道。
“沒什麼要事,只是父親忙碌,許久沒有和父親見過了,這才來見見父親。”看著眼前這個有些“奇怪”的父親,李俶一臉恭敬的回答道。
“這樣啊!”朱潛龍聞言思索了一下,腦中頓時出現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什麼“最是無情帝王家”,“後宮嬪妃們的撕逼大戰”等。
“這樣吧,今天讓你的弟弟妹妹們全部都過來,開一場家宴,咱們一家人聚一聚,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吧!”想了想後,朱潛龍開口向李俶吩咐道。
這突然當爹的感覺真的太怪異了,尤其還是一個比自己小不了幾歲的兒子。要知道自己的實際心理年紀才只是二十二歲而已。
“喏!”李俶一臉恭敬的領命道。
“見過陛下!”李俶正準備告退,賀知章,李泌,李適之等人就相攜而來,一臉恭敬的向正在發呆的朱潛龍行了一禮道。
除了這群原太子黨的核心人物外,還有一個身穿白衣,氣度不凡的老帥哥,正是李太白。
“老師不用多禮,雖然朕登基做了皇帝,但終究還是您的學生!”朱潛龍急忙向賀知章開口勸阻道。
“終究禮不可廢!”面對朱潛龍的尊敬,賀知章一副老懷寬慰的模樣。
扶著賀知章坐下後,李泌一臉著急的向朱潛龍開口稟告道:
“陛下,剛剛從錦衣衛那裡得到的最新訊息,安祿山已經從范陽帶著四萬大軍出發了,根據路程所算,估計再有半個月左右就能抵達長安。
若是河東,隴右等地的節度使也帶著大軍少來長安,長安危矣!”
“陛下,若真如此,僅僅咱們長安的禁軍,恐怕難以應對這些節度使帶來的大軍,咱們要不要讓靈武那邊也帶著大軍來長安勤王?”一旁的陳玄禮也是一臉焦急的請示道。
面對李泌和陳玄禮的焦急,一旁的賀知章沒有說話,只是將目光放到了朱潛龍的身上。因為他知道,如今的這個陛下肯定有所倚仗,不然也不會如此冷靜。
但是如今的陛下所倚仗的究竟是什麼,陛下不說,他也不會主動問。
“急啥!這些節度使說實話,朕真心沒放在眼裡。”看著一臉焦急的掏糞男孩,朱潛龍一臉淡然的開口道。
“陛下,您到底是有何倚仗?就不能說來讓臣等知道一下嗎?”李泌一臉蛋疼的向朱潛龍問道。
“你就這麼想知道朕的倚仗是什麼?”朱潛龍一臉玩味的向李泌問道。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