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白不虞地睨了青衣一眼:“別再這裡造謠,誰哭了?我才沒有哭!”
青衣哈哈大笑,一臉調侃:“沒哭,也就是兩日沒吃飯。”
佘白將手裡的酒塞往青衣的頭上一扔:“你這丫頭竟然調侃起我來了,真是倒反天罡了!”
嘣
青衣捂起吃痛的額頭,一臉幽怨:“阿兄,你真的是太壞了!我要回去了,不想和你一起玩了!”
佘白沒有阻止青衣,只是灌了一口酒笑著調侃了回去:“女妖可要早睡一點,不然是要變成老太婆的!”
青衣恨恨的將手裡的酒塞也扔了過去:“我討厭死你了!”
佘白輕呵一聲,接過被丟來的酒塞子,笑著恭喜:“小青衣,忘記祝賀你進入煉妖期了。”
青衣傲嬌地哼一聲,開開心心地蹦躂著走了。
...
青衣遠遠的就看到了坐在清風洞外的敖依依,抿了抿唇,最終還是假裝沒有看到她,低著頭準備走進洞府。
“對不起。”
敖依依從涼亭中走了出來,擋在了她的面前,鄭重地開口:“青衣姐姐,對不起,我當初不應該說那樣的蠢話,還是希望你能夠原諒我。”
清澈的杏眼裡寫滿了誠懇,這樣讓青衣一時之間陷入了沉默,約莫三息,她才看向敖依依:“都過去了,沒有什麼原諒不原諒的,這次也謝謝你能夠鼎力相助,若是沒有你,我也不一定能夠活下來,往事就讓它隨風吧。”
說完,青衣也沒有多做停留,徑直走進了洞府,然後就開啟了結界。
望著那緊閉的結界,敖依依的滿腔話語都說不出口了。
最終,她也是無奈失笑,罷了,這或許也是最好的結局。
沒有恨也沒有怨,一切都已釋懷。
敖依依轉身在洞府前放下一根當年沒有送出去的蝴蝶木簪,說了一聲好。
接著吹了一聲口哨,就與死士消失在了佘霧山。
故而她沒有發現在她走後,那面結界已經消失,從洞府的門後伸出一隻白皙的手臂將蝴蝶木簪拿了進去.....
佘白看著消失在佘霧山的敖依依,搖了搖頭看來她們是談崩了,又喝了一口酒。
佘白朝著佘霧山的方向,將酒壇中剩下的酒分了三次倒在空中。
壇空、人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