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似火、灼熱的氣息交換在唇齒間。
佘白睜著溜圓的淺色瞳子,續起了雷霆一拳...
當然齊天早有防備,在他即將出手前,連忙閃開。
看著微微喘氣的佘白,齊天肆意的舔了舔破皮的薄唇:“你會是我的。”
在血煉槍捅向自己前,齊天猶如一道流星消失在了佘霧山。
識海中目睹一切的黑衣男人,譏諷的掛起笑容,他就說一脈相承,怎麼能夠百年如一日的竭盡討好?
他們骨子裡是一個德性。
齊天看著佘霧山上那座宮殿,附和的說道:“你說的對,雄獸只有掠奪。”
既然白白在意這點禁忌之情,那他不介意自己來打碎這個規則。
偷聽到一切的小鯉魚:他不應該在池裡、他應該在土裡。
佘白怔怔的盯著自己白皙修長的手掌,他不明白怎麼就因為這點口角鬧到了這個地步呢?
往日不都是他認錯後遞上梯子,自己順梯子而下不也就過去了嗎?
他是在責怪他嗎?
“大王!”
青衣步履急促的從殿外跑了進來,她開心的說道:“正好您出關了,有件事情,想請您做主。”
佘白被青衣的話打斷了思緒,收斂了自己的萬千思緒變得平靜,坦然的看向青衣:“怎麼了?”
“大王,屬下四十年前在東遊湖救下的一個女妖,她從昏迷中醒了。”青衣撓了撓頭,有些惆悵的說道:“屬下本以為她醒了就會離開佘霧山....但是沒有想到她醒來竟然什麼都不記得了,還有些笨笨的。
您有過失憶的經歷,屬下想著您應該有辦法吧?”
四十年前、東遊湖、女妖。
這些資訊組合在佘白的腦海中,他像是突然記起了一件事情,出聲詢問道:“青衣,我閉關多少年了?”
“九十年了啊。”
九十年?
那算算年紀,齊天都有一百三十六歲了。
這麼一推理,青衣救下的應該是敖依依。
不對啊,如果是青衣救下的敖依依,那麼齊天在幹什麼?
剛才他好像注意到,齊天都已經煉妖後期了。
所以他閉關的這些年,都發生了什麼事?
即使他與齊天沒有因為敖依依決裂....齊天還是被他逼出了佘霧山,這難不成就是一些事情不可逆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