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逞強了?”佘白憤怒地推開齊天,一臉硬氣:“我本來就沒有害怕!誰怕誰是狗!”
“你若是不怕,那等出去,你倒是去採上兩朵情絲合歡花給我瞧瞧。”
“採就採,誰怕誰!”
等到佘白將這句話脫口而出之時,恰好看到齊天眼裡劃過的得意,這才恍然自己又上了這小子的當了!
該死的激將法。
但是話已說出口,要是再收回來那就真的顯得自己害怕了。
思來想去,佘白只好梗著脖子不認輸。
“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齊天略為得意的笑笑:“白白,你可不能夠臨陣脫逃哦~不然這狗男人三個字就要落到你頭上了。”
佘白不耐煩的哼一聲,有些煩躁地偏過頭:“我才不會臨陣脫逃。”
小山重疊金明滅,鬢雲欲度香腮雪。
等到金鳴收戈,福訓看著自己懷中粉面桃腮的貌美女修,他就知道壞大事情了。
他竟然把過命兄弟的小熊給睡了...
唉,小熊怎麼會是個雌性?
她怎麼就是個雌性呢?
福訓從乾坤戒中取出薄被蓋在小熊的身上,然後披上衣袍行至洞外坐下,看著遠處落日晚霞,他想到和小熊走過來的這一路辛酸,想到小熊多次為自己陷入險境...
自己卻是趁人之危將她糟蹋了。
越想福訓就越唾棄自己,所以忍不住重重的給自己來了一巴掌,真是個混賬!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寂靜的傍晚顯得格外響亮,但隨之而來的是灑脫女聲:“主人,你不用自責的,小熊沒有想過讓你負責,你不必感覺到為難。”
福訓的身形一僵,過了好半響他才回頭,抬頭直視面前這個有些陌生的貌美女修:“我是個男人,我應該負責的。”
小熊對視面前這個堅毅周正的青年,略為有些失神,最後沉重的嘆息一聲:“主人,你不必為難自己。”
福訓聽著主人這兩個刺耳的字,鄭重地說道:“小熊,我從而沒有將你當成過靈寵,在我心裡你一直都是我的兄..我的親人,所以你別喊我什麼主人,我聽了怪難受的。”
小熊知道福訓沒有說完的話,他一直只把自己當成兄弟。
這一點小熊何嘗不知道?
她也曾情竇初開過...但是碰到一鼻子灰之後,她就收起了自己不該有的心思。
小熊沉默片刻鐘後,張了張嘴,還是喊了出來:“福哥。”
“嗯。”福訓應答之後,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他們便陷入了沉默。
最後還是小熊說道:“今日晚霞正好,吹吹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