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那林公子”
“放心,林雲澈他沒事兒。”白晨明將縣令送來的信遞給白婉清看。
白婉清這才放下心來,她想了想道:“父親,林公子他的身份的確不只是簡簡單單的農戶,但是林公子他絕沒有做壞事,他也是身不由己,還希望父親不要怪罪他。”
白晨明怎麼會不知道林雲澈不簡單.那份聘禮的單子他也見過,他也曾懷疑過,只是.他已經預設這林公子是自己的女婿了,所以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是沒想到白青蓮會將這件事捅出去,還捅到了衙門裡。
“父親知道,父親心裡有數。”白晨明說著讓白婉清將他扶到了榻前。
“你也回去吧!早些歇息,這件事你給林公子捎個信兒吧!畢竟是我們白家先挑起的事端,給他添麻煩了。”
“是!”白婉清臨走前還給白晨明號了脈,確認身體沒了大礙才放心回了院子。
她隨即寫了封信交給劉伯,讓劉伯送去了林家村。
林雲澈收到白婉清的信件,會心一笑,這倒是誤打誤撞,白老爺就替他禁了白青蓮的足,否則他可是還要讓白婉清替他想個法子困住白青蓮呢。
崔氏瞧見林雲澈抱著信傻笑,不禁問道:“婉清現在都知道了?”
林雲澈搖頭,“她只知道我考中了狀元,其他的不知道。”
“那你那日受傷,不是去了白家?她沒問?”崔氏有些驚訝。
林雲澈再次搖頭,“沒有!就算她當時問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說。”
崔氏自然明白林雲澈心裡的憂慮,“罷了罷了!就算你不說,婉清也早晚會知道,只是這次的事還是有些兇險,你就不怕那些人真的查到白家去?”
林雲澈嚴肅的坐起身,望了望天空上的星星道:“怕!所以我的動作還是要快些。”
第二日的清晨,淮安縣的街道依舊熱鬧非凡,也不知道從哪裡傳出來的訊息,總之淮安縣一夜之間發生了兩件大事兒。
白婉清一早來到百年醫館就聽著周掌櫃在和常大夫他們私下裡議論。
洛師祖好信兒,抓著白婉清也湊了過去,他拉著周掌櫃,“什麼事兒啊!還是兩件大事兒!”
周掌櫃輕咳了幾聲,看了看周圍沒有別的其他人,才低聲道:“第一件事兒聽說咱們縣令抓到了外邦的奸細!”
“外邦的奸細?你是說北朝國?”常大夫睜大了眼睛。
常大夫這樣意外也在情理之中,畢竟淮安縣原本離著北境還有一些距離,可十五年前北境的北朝國突然突襲,搶佔了商國的北部四座城池,這他們淮安縣一下子成了商國的北部邊境,才偶爾能見到幾個北朝國的人。
周掌櫃點頭,常大夫卻憂慮起來,“這才消停幾年啊!這北朝國難道又有想法?”
“有沒有想法不知道,但總歸不是什麼好事兒。”周掌櫃也見證了十幾年前的戰爭慘狀,現下聽到這樣的訊息也覺得難受,他和常大夫兩人情緒一下子低落了起來。
白婉清那時年紀小,對於當年的事情已經記不得什麼了,洛神醫則相反,他經歷的太多了,所以這樣的事倒影響不了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