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頭大叔嘿笑點頭：“你看，你想哪去了。我就是看這孩子長的真好看。不是我吹，我也算是見慣了美女，但像她這麼好看的第一次見。關鍵是氣質純淨優雅，真如白蓮花一般……”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表示贊同。他們不好意思像禿頭那麼點評，但對他的說法都表示贊同。
時代在進步，生活水平大幅提升。現在女孩子都精緻起來。美女自然就更多了。
但美女和美女不一樣。一個五官整成網紅臉的美女，乍一看不錯，卻絕對不耐看。只會越看越覺得豔俗。
真正的美女，都有自己獨特氣質。氣質這東西，不止是穿著打扮，還包括舉止談吐，包括微小表情，包括精神狀態，包括知識學歷等等。
高玥這種氣質，就是純淨的少女氣息，又有著超凡的優雅大方，偏偏這些氣質都自然呈現出來，釋放出特殊魅力。
“你個臭不要臉的，多大年紀還討論人小女孩！”
沈軍一指禿頭胖子，“趕緊喝酒，喝三杯自罰。”
禿頭胖子見沈軍真有點不高興，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是晚輩，一群老男人背後說的確不妥。他端起酒杯賠笑說：“我錯了，我喝我喝……”
眾人一陣鬨笑，這個話題就算過去了。
沈軍心裡也鬆了口氣，他真不想多談高玥，更不想讓桌子上這群傢伙生出什麼不必要的心思。
高玥的父親高正陽，那是什麼人物？
沈軍沒想起高正陽來，心裡就發沉，氣都發虛。
陳王軍做過很多分析，認定上江幾件大案就是高正陽做的。當然，他沒有證據。他的說法，也很難說服別人。
至少，沈軍是保持懷疑態度。他覺得陳王軍太不嚴謹了。一個人怎麼能做出那麼多匪夷所思的事。高正陽是練過太極，那他也不能練成超人啊！
陳王軍設計誣陷高正陽，沈軍也只是冷眼旁觀。這種操作在安全署其實不常見，但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
做這一行，只要不是聖人，都會犯點錯。有故意的，也有無意的，有大錯，也有小錯。只要錯誤不暴露出來，那就沒錯。
問題是高正陽做的太漂亮了，法庭上致命一擊，把陳王軍、趙天龍、許春山三人轟成了渣。所謂大案，也成了笑話。
高正陽也透過這件案子，名氣怒漲百倍，成為了聯邦上下都知道的名人。
沈軍在旁邊看著，對於高正陽反擊的手段也是嘖嘖稱歎，極為佩服。但真正讓他害怕的是許春山當場就自殺了！
沈軍從小就和許春山是同學，長大之後兩人走的路子雖然不一樣，卻始終有交集。他對許春山太瞭解了，知道這人性子謹慎圓滑又極其隱忍，做事情算不上干將，作人卻是一頂一的厲害。
這樣一個人，不會自殺！絕不會自殺！
但是，許春山就那麼在法院樓上跳下來死了！死的毫無疑問！任何正常人來做判斷，都會認定他是自殺。
更讓沈軍不解的是，法庭審判結束後，陳王軍和趙天龍就都消失了、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