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櫻有種錯覺。
彷彿現在已經活成了他的傀儡。
上一世,秦司夜去哪裡,他都會帶著她,生怕轉頭就消失了。
她確實吃喝不愁,秦司夜好東西都會送給她。
過的是別人羨慕的日子。
可只有當事人才清楚。
她沒有自由,也清楚這不是愛情。
她只有像金絲鳥一樣被困在牢籠裡的睏倦生活。
哀怨的嘆了一口氣,陸時櫻調整了調整心情,轉過身來的時候,迎面卻突然出現一個挺拔的男人。
修長的腿邁開,很有質感的西服料子將他的身材映的越發挺拔迷人。
皮鞋在地板上發出響聲。
陸時櫻宛如一隻受驚的小鹿,忙低下頭,給他避開一條路來。
男人走到她跟前的時候,忽然頓住腳步,側目打量著她。
看著眼底下的那雙皮鞋,陸時櫻神情不覺緊繃起來,白嫩的小手出了汗,緊張的攥起了拳頭。
“嗯?”
“看來昨晚的懲罰不錯,現在乖了一些。”
昂貴皮鞋就在她眼下,陸時櫻不敢抬起頭來,這瘋批整個一精神病,只能裝乖先讓他放鬆戒備。
畢竟,她能不能出去,還得是秦司夜說了算。
雖然心裡恨不得掀了他家祖墳,可出口的嗓音卻十分乖巧懂事,“之前是我蚍蜉撼樹不自量力,二爺宰相肚裡能撐船,還得多虧二爺您把我馴服的好。”
秦司夜冷笑一聲,這女人變臉快的很,哪句能信,誰又說得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