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鶴捏捏她的鼻尖:
“明天晚上我帶你去鬱府看看,你若想回傅家,咱們就後日過去。”
白露溫聲道:
“你難得能去看看母親,而且她跟九叔就要離京了,咱們有機會就多陪陪她好了,傅家就傅傑一個,現如今董叔在,我不擔心~”
高額展顏一笑,倆人吃了一會兒,他非纏著要教白露泅水,其實當年在西京時,碧璽教過她,但當時她學的不精,現在又忘了。
這會兒他說剛吃過不能就躺著,白露道:
“不能躺著可以做做別的啊,難道非要泅水?”
高鶴笑的別有深意:
“你做什麼如此排斥泅水?剛才明明挺享受的啊~”
一句話說的白露立馬紅了臉,捶了他一拳道:
“不準說了~”
他笑嘻嘻的將人一把打橫抱起,然後不管不顧的往浴池裡頭去了。
這回他沒敢做別的,其實是他早就問過大夫了,說雖然恢複了,但在房事上最好剋制一些,否則反而不容易懷孕。
為了將來日子能夠長長久久,他雖然素了太長時日,但也不能過於放縱。
至於為什麼非要教白露泅水,還不是因為大夫說了適當鍛煉對身體好。
他想著畢竟已經是皇後了,在外頭一言一行都受人關注,所以這個池子的最大用途,其實就是為了讓她鍛煉用的啊。
白露開始還挺擔心他又亂來,結果發現他還挺規矩的,真是專心致志的來教她泅水,各種姿勢都嘗試一遍,最後感覺她對其中一種掌握最快,便專讓練這一種了。
到傍晚十分,白露已經可以自己遊了,高鶴就坐在池邊看著,看著看著眼睛就紅了。
他還未準備像母親那樣的泳衣,此刻白露穿著紗衣,全身若隱若現的,實在是太令人血脈噴張了……
結果白露一個轉身,就詫異道:
“你怎麼流鼻血了?!”
高鶴伸手一抹,紅燦燦的一片,頓時只覺得糗大了,趕緊起身往外頭去了,白露追了出去,見他正拿絲巾堵鼻孔,她連忙走到跟前,將他鼻翼兩側壓著:
“怎麼了,趕緊叫禦醫來看看吧?”
“不用~”
高鶴正準備昂起頭,被白露摁住了:
“不要仰頭,摁住兩側就可以止血了,是不是泡的太久了?還是最近太累了?”
高鶴見她著急的模樣,忍不住一把將人拉到胸前道:
“還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