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如今新皇在位,慶王卻在招兵買馬,早晚跟朝廷也有一戰,咱們跟著他,他卻不打一聲招呼,就給蕭家又下了聘禮,可見我們白家在他心裡也不過爾爾,不如就趁機與之分割,您看如何?”
白簡接了銀票當然高興,聽到這話又有些驚訝,問道:
“如何分割?”
白露道:
“之前不是跟姚家鬧開了嘛,不如就用這個藉口,上表我在外經商,有失女德,已將我剔除族譜,請聖上下旨休棄,免得給皇室蒙羞。”
白簡猶豫道:
“可這不是對我們家名聲也不好嗎?”
白露知道他是怕自己翅膀硬了,不守每年孝敬的承諾,遂道:
“所謂壯士斷腕,總得有舍有得,以後沒了慶王,我就只有依靠父親了,而新皇看到您的表態,一定也會器重於您的。”
白簡一想也是,但想到白露往常對自己不尊重,便想拿點架子,慢悠悠道:
“這事兒為父還得好好考慮考慮,你先去吧。”
白露卻道:
“此事對父親一害且有百利,若您不願意,我就自己跑了,您不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嘛~”
白簡惱怒道:
“你、你這還是大家閨秀該說的話嗎?!”
白露不以為然,道:
“父親您若願意,就現在寫下摺子,我也好參詳參詳,若不願意,我就去找路子逃婚了~”
白簡冷笑道:
“你不怕我跟慶王告密?”
白露譏笑道:
“那您就等著我嫁給慶王後,好好的說你壞話吧!”
白簡氣極,頓了頓,還是老老實實寫了奏摺,白露看了後道:
“父親若不發了奏摺,那沒幾日西京肯定就都會知道,您跟兒媳婦扒灰的事情了~”
說完就施施然離開,留下怒火中燒的白簡,只能靠摔爛筆洗出氣了。
三日後,白簡的奏摺就遞交到了新皇的手上。
高鵠看了後哈哈大笑,對左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