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沉思一會兒便計上心來,不多會兒王峻過來複命,她便道:
“找幾個會功夫的日夜盯著,只要那三人中有人出去,便讓去上前大喊,假裝是跑出來的瘋子,然後綁起來打一頓,扔回隔壁即可。”
王峻應了聲是,心想這可真夠狠的,看來那封信不是去求救的了。
待他出去,怡人就道:
“姑娘這法子正好,保證一回兩回的,他們肯定不敢造次了,不過這麼做太費事了,不如去報了官府,說他們冒充皇親,直接了事多好啊~”
白露不想多說以前的事情,所以只簡短道:
“傅霜確實是我親妹妹。”
說完就淡定的拿起針線,怡人詫異道:
“這妹妹是不是做了壞事?”
“你怎會怎麼想?”
白露好笑的問道,怡人認真道:
“您對少爺這麼好,不可能對親妹妹故意壞啊,肯定是她人不好了~”
白露想起前世的事,也想起了當年在西山別墅的時候,不禁喟嘆道:
“所以說,龍生九子各有不同,阿傑小時候耳根子軟,但心腸不壞,我自然想好好再配,但這傅霜嘛,往小了說好吃懶做自私自利,往大了說,真是冷血狠毒了。”
怡人對她說的自然深信不疑,不由義憤填膺道:
“這麼壞,我當時應該下狠手啊!”
白露撲哧樂了。
到了晚上傅傑回來,正看到門房的人把打暈了的傅霜往白家抬,邊走還邊大聲道:
“這得了瘋病就得治啊,到處亂跑怎麼行~”
傅傑很是奇怪,晚膳時問起此事,白露直言不諱,傅傑喏喏道:
“這、這不好吧,畢竟是二姐……”
白露本沒氣性,聽這麼一說反倒火了,嗤笑道:
“你覺得傅氏白大人和傅霜對你好,你自去即可,但在我這,傅氏白大人畢竟生了我,也養過我,所以即使對我不好,我也沒法直接回報,但傅霜,哼哼,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她還不配我費心。”
傅傑十分尷尬,連忙解釋:
“我不是那個意思,師父也說過,以德報怨何以報德,雖說是血親長輩,可師父說了,教恩養恩大於生恩,生而不教養的,不僅無恩,還是最可惡之事!”
白露這才緩了臉色:
“那你還說什麼不好的話~”
傅傑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