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就說。”
衛漁瞧了眼旁邊的怡人,白露示意後者離開,衛漁這才長話短說道:
“自從那回鬱大人把密旨拿給您後,主子就越來越不對勁了,他每日從早到晚除了吃飯、出恭,就只剩看奏摺了。”
白露故意不以為然道:
“那肯定是奏摺看多了,累的,你勸他多睡會兒,找幾個美人跳跳舞、唱唱歌就好了。”
衛漁哭喪著臉道:
“我看主子要不是心性堅定,恐怕都有輕生的念頭了,他這連大臣覲見都失了興致,整日的是能不見人就不見,能不能用膳就不用,能不休息就不休啊,就這麼幾日功夫,已經眼見的瘦下去了,再這般可怎麼得了~”
白露不耐煩道:
“那你要我如何?”
衛漁斟酌著道:
“主子鬱郁寡歡,那是擔心您要出宮,不願意留下來,您能不能勸勸他,哪怕您非要出去,也先讓他有個適應的過程啊~”
白露差點氣笑了,想了想便道:
“他都躲著我,我如何勸他?”
衛漁笑道:
“主子是近鄉情怯,其實他可掛念您了,晚上經常在徘徊不前的~”
白露兀自抿了口茶:
“你光跟我說沒用。”
衛漁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只得不斷磕頭道:
“姑娘,您肯定有法子的,求求您了!”
白露最不喜歡這種情形,又不好把衛漁給叉出去,只好敷衍道:
“你若能讓他過來,有話說話,有事說事就是。”
衛漁一聽白露態度松動了,驚喜萬分,趕緊叩頭表謝,然後爬起身退出去了。
轉身到了禦書房,殷殷切切的把剛才之事稟報給了錦乾帝。
高鶴沉吟問道:
“你是說,她讓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