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傳來楊老爺嗯嗯唔唔的聲音,似是在極力忍耐.
“啊”地一聲,楊老爺驚恐地喊起來:“這裡也要摸嗎?”
“當然。”桑落探出頭來,看了一眼顏如玉:“我堂兄不在,可否幫忙做個面診記錄?”
顏如玉面色更加難看。他說不清究竟是怎樣的心情驅使自己留在這裡,有抗拒、有不滿、有慍怒、還有一些.好奇。
這種好奇很奇怪。
既想看她是否也會像當年對待自己那樣對待這對父子,又覺得看一眼都玷汙了自己的眼睛。
最終,他取來紙筆:“說罷。”
“記——一指二分寬,食指長。”桑落念道。
顏如玉的筆尖一頓,險些在紙上沁出一團墨。
她當真用手!當初她就是這樣量的自己?然後才說出那幾句話的?她真把自己當做病患了?
自己積蓄了四年的怨恨,想不到竟是陰差陽錯?
楊老爺又急又羞,捂著身子喊:“別唸!別唸!”
這樣的病患,桑落早就見識過了,她眼睛一瞪,厲聲叱道:“躺下去!不準動!否則,我讓人把你綁起來!”
“記——毛髮均勻、褐白。”
“記——附件大小正常,左前右後,質地等級:良。”
“記——贅生物合格,能夠完全暴露。”
又過了一陣,桑落才道:“記——強度為三。”
這跟檢查牲口差不多啊.
眾人聽得面面相覷,方才腦子裡想的那些曖昧的景象一點沒有,反倒有些令聞者膽寒的薄涼之意,有人扯了扯衣襬,想為下身添補一些暖意。
只聽見楊老爺哎喲了一聲。
“平時可有如廁頻繁、淋漓不盡等徵兆?”沒有合適的工具,她不會輕易進行指檢。蠻荒的古代,保護自己才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