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還是個喝酒不容易紅臉的,從而讓別人產生他酒量高的錯覺。
直到半個小時過去,他的醉意才逐漸上頭。
還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
秦瓷雙手顫顫巍巍、緊緊地把著方向盤,渾身戒備地抵抗隔壁某人不斷伸過來的豬手,她忍不住地喝他,“容嶼!我在開車!你給我乖乖坐好!”
上車前還趴在她肩窩裡不斷撒嬌說自己很乖很聽話,結果呢!
一上車轉頭就開始鬧起來。
不是嫌安全帶勒得他太難受,就是覺得太熱,恨不得把身上那唯一單薄的白襯衫給脫了,現在更是離譜,對著她嘿嘿嘿得笑得一臉痴漢,還不顧死活得伸手過去摸她的大腿。
她一臉驚恐地看著他在那"發酒瘋”,喝醉酒後的容嶼簡直是再次重新整理了她的認知容嶼被她喝得悻悻地收回手,迷離水潤的黑眸無聲地控訴她。
秦瓷等紅燈間隙瞥了他一眼,成功在他無聲控訴的眼裡讀出了他想表達的內容:一一你竟然兇我,你不愛我了,我不是你最心愛的小寶貝了。
"."秦瓷視若無睹,面無表情地將眼神收回,逼迫自己專心開車。
容嶼受到了打擊,終於安靜了下來。
謝天謝地。
就在秦瓷正準備鬆一口氣時,容嶼又突然開始了,他目視著前方,雙手交叉著放在腿上,坐姿端正又乖巧。
白襯衫黑西褲,臉上的表情是慣常的淡。
光是瞧他這架勢,秦瓷半點都看不出這是個喝多了酒意上頭,還發了大半天酒瘋的人。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要去商務談判。
可是下一秒。
容嶼目視著前方,開始低低地唱起來,“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投進媽媽的懷抱幸福享不了沒媽的孩子像根草幸福哪裡找.秦瓷:"…"
"??"秦瓷不解,艱難地等他唱完一輪後,斟酌著問他,“你怎麼,突然唱起這首歌啊?"
她猶疑著問,“你媽媽,也對你不好嗎?”
容嶼還沒回答。
秦瓷已經主動代入他媽媽也對他不好的事實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