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嶼手掌在秦瓷被旗袍收住的細腰那裡來回摩挲著,軟腰誘人,聲音不自覺喑啞下來,嘴角噙笑危險地湊近她,明知故問地道,“做什麼才叫亂來?"
“這樣?"
他話剛落下,就俯身在她上了妝的紅唇上重重地嘬了一口。
"還是這樣?"
說完他又在她如玉般的耳垂邊咬了一下。
他每說一個,就做出一個行為。
在他第三次準備往她暴露在外的脖頸上落嘴時,秦瓷忍無可忍地直接抬手堵住他的嘴巴,羞紅著臉,口不擇言地冒出一句,“你不聽我話了是不是?!”
這話很有殺傷力,容嶼頓時停住了所有動作,不情不願、幽幽怨怨地看著她不說話然後很沒有信服力地回,“我聽。”
“那你先放開我。”
"..不放。"
容嶼沉思了兩秒,捨不得手下溫軟的觸感,決定聽從本心。
就知道這小崽子不會那麼好說話。
“你怎麼突然來這了?"
秦瓷適時地轉移話題。
“今早醒來沒看到你。"
一夜宿醉後,容嶼醒來沒有意想中的頭疼,床頭櫃上放著她留下來的紙條,囑咐他九點左右會有服務員送醒酒湯來,叫他記得喝。
可他醒來時都已經九點半了,門外的地上果然放著一個袋子,只是裡面的醒酒湯早已經涼了。
但容嶼還是全數喝完了。
這是秦瓷給他點的。
等他清醒了些後這才發現酒店房間裡一室狼藉,衣服丟得到處都是,沙發上、小桌上、浴室門邊“昨晚我喝酒了,有鬧出什麼不得體的酒瘋嗎?”
說起這個,秦瓷深吸口氣,面帶微笑地回,“你覺得呢?”
"我忘記了。”
秦瓷用了五秒左右的時間去思考到底要不要讓眼前的這個男人知道他昨晚到底都幹了些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最後瞧著他輕雋俊美又一臉無辜的臉,怎麼看都跟昨天那個坐在地上抱著她大腿又在那唱"沒有老婆的男人橡根草"的小瘋子沒有半毛錢關係。
"沒有,你乖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