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凌晨四點。
天光微暗漸亮。
秦瓷從廣告方安排的下榻酒店出發，前往位於京北市區邊緣的廣告拍攝片場。
“哈——”車上，莫然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滿臉寫滿睏倦，眼神惺忪迷離。仟仟尛哾
昨晚睡得太晚，今早又太早起床。
困得要命。
身份證
她側頭望了望旁邊正精神灼灼地熟悉著廣告指令碼的秦瓷，“秦小瓷，你不困的嗎？”
“困。”
秦瓷停下默唸指令碼臺詞的動作，笑道，“我出來前灌了杯咖啡，現在清醒了一點。”
“早知道我也喝杯咖啡了。”
莫然哈欠掩不住的打，眼尾沁出了些許晶瑩的水珠，她的目光從秦瓷柔和的側顏上偏過，落在車窗外一閃而過的京北風景。
摩天高樓並排接踵，密密麻麻、錯落有致，市區寬闊的道路兩旁種植了觀賞度極高的綠化樹。
凌晨的馬路，煙火氣漸起。
莫然沒頭沒腦地說了句，“說起來，好像聽過容嶼就是京北人。”
靜謐的車廂裡突然聽到容嶼的名字，秦瓷走神了一瞬，“他是京北的嗎？”
這裡既是他熟悉的地方，又為什麼在聽到她說來了京北後反應那麼大？
讀者身份證
“嗯。”莫然不確定地想了想，最後肯定道。
“無意間從越曼卉那裡聽來的。”她手掌化成拳頭狀，在肩膀兩側敲敲打打，
“對了，你說他做了闌尾手術，現在怎麼樣了？”
這個.....
秦瓷也拿不準。
電話裡頭聽著他的聲音，低沉，但不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