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僅限於想想而已。
片刻後，他啞著嗓子悶聲悶氣地回，“....疼。”
秦瓷被他這聲音揪得心一緊，“哪裡疼？”
“哪裡都疼。”腹部疼、胃也疼、傷口疼、心口也疼，哪哪都疼。
“誰在病房裡照顧你？讓他叫醫生來給你看看。”
“不用。”他出聲拒絕，排斥見到醫生，活像個鬧脾氣的小孩子。
他說完‘不用’兩個字後，秦瓷那頭安靜了下來，兩相沉默間，容嶼怕她生氣，轉而妥協下來，改了口風，
“我待會兒叫醫生來看看。”
“嗯，很乖。”她隨口誇他。
他低低道，“我剛才出手術室時沒見到你。”聲音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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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瓷張了張口，很想開口為自己辯解些什麼，可話到嘴邊又給囫圇吞了回去，千言萬語最終歸為一句，
“抱歉。”
她大概懂得那種失落感。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換成是她從裡面出來，沒見到人，估計也會很難受。
容嶼垂眸，聲音更低，“沒事，我原諒你了，你工作完早點回來就行。”
秦瓷嘴角輕輕勾起，突然調侃他，“容嶼，你這個樣子，真的讓我很想狠狠蹂.....”她尾音頓在最後一個字上。
容嶼身體一緊，喉嚨乾澀，下意識接著問，“蹂什麼？”
“揉...揉一把！”秦瓷鬆了口氣。
她本來想說‘蹂躪’的，想了想又怕嚇到人小朋友。
容嶼：“那你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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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巴不得求她狠狠蹂躪他。
“.......呵呵，下次，下次。”
秦瓷跟著莫然走出京北機場，容嶼不讓掛電話，於是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拿著手機聊著。
聊天間隙，容嶼隱隱約約聽見熟悉的機場廣播，低沉的聲音微變，“你現在在哪裡？”
“京北機場啊，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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