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慵懶懶的倒數聲像奪命的倒計時,陳老三忽地將手裡的木棍向男人擲過去,拔腿就跑。
但腿軟無力,還沒跑出幾步狼狽地向前撲在門檻上。
“你,你別過來!”
“殺,殺人,殺人是要犯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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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嶼眉毛都沒抬一下,長腿修長,幾步就走到了沒來得及跑走的陳老三腦袋邊,他半蹲下來,在他驚恐的眼神中輕飄飄吐出,
“一。”
“很遺憾,你跑不了了。”
話落,容嶼冷冽眼神瞬間變狠,隨著話音同時落下的,還有容嶼高高揚起的板磚。
“啊!!!”
“啊啊啊啊!”
“撲稜稜——”
幾聲尖叫,驚飛了牆頭上落腳的幾隻烏鴉。
隔著不遠處的農戶聞見動靜亮起燈,不多時一個老婦女開啟院門,往陳老三家這邊瞅了一眼,隨即晦氣地低罵,
“大半夜的叫什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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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分鐘後,容嶼皺著眉頭踢了踢被嚇得暈過去的陳老三,將板磚往牆角一扔,準備離開前又洩憤地踢了他兩腳,隨即抬腳跨過他,離開。
任由暈過去的陳老三橫躺在門檻上。
今日收工得早,不到九點,秦瓷跟著劇組人員的工作車輛回了住的地方。
一天高強度的威亞武打戲下來,秦瓷拖著疲憊不堪又痠軟疼痛的身體緩慢回了自己的屋子。
農家的房間簡陋,坐北朝南,床的上方有一扇半人高的窗戶。
一張由木板搭建起來的床、一張老衣櫃,還有一面鏡子,除此之外,再無別物。
牆皮看起來有些年歲了,目之所及的地方隨處可見斑駁掉落的牆皮。
秦瓷站在鏡子面前,透過發黃朦朧的鏡面無聲打量起房間裡的環境,天花板的邊角縫裡還有隻蜘蛛在兢兢業業的結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