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局在京北最有名的高階會所裡。
秦瓷幾人到的時候,豪華奢靡的包廂裡已經坐著了各位叫不出名字的‘總’。
圓桌另一側坐了一圈的人,除了那幾位存在感極強的地中海啤酒肚老總,還有幾位在旁邊陪笑的男下屬、女下屬。
秦瓷斂下眸,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跟在幾人身後,默不作聲地尋了個較不起眼的位置坐下。
她向來不喜歡參加應酬。
所謂的應酬無非就是打著吃飯和玩樂的名義,對著上位者恭迎附和、溜鬚拍馬,夾著尾巴做人,要是一不小心入了哪位總的眼,便跟腳踩了屎一樣難受和噁心。
餘牧歌坐在她側手邊,一臉淡漠,事不關己地聽著陳導在跟那幾位老總客套寒暄。
包廂裡有人抽菸,一陣煙味襲來,嗆得秦瓷喉間發癢,她沒忍住悶聲咳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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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感冒了?”
餘牧歌皺著眉,面色不善地冷聲問她。
圓桌每個位置都倒了杯檸檬水,秦瓷端起檸檬水喝了口,潤了潤喉,眉梢眼角盡是淡然,清清冷冷回,
“以為我瞎扯的理由?”
餘牧歌沒說話了,沒什麼情緒的眼睛落在跟人敬酒的凌幼身上,忽而出聲,
“你覺得她怎麼樣?”
秦瓷循著她的視線望過去,凌幼長了張大氣明豔的臉,紅唇濃妝,嬌豔動人。
她裸露在外的圓潤肩膀上搭了只不安分的豬手,秦瓷看出她嘴角強撐著的笑容,一動不動地站那,笑著給人敬酒。
笑著的模樣,怎麼看怎麼僵硬違和。
“謀生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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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誰想做這種自跌身價的事情。
餘牧歌說,“馬上就到咱們了。”
果然。
她話音剛落,陳導隔著幾個人頭,扯著嗓子對著她們喊,
“餘牧歌,秦瓷,你倆真不懂事,傻愣愣坐那幹什麼,快把酒杯端過來,來敬一下饒總。”
包廂裡所有人的目光投過來。
陳導口中的饒總目光毫不掩飾地落在秦瓷淡然清冷的小臉上。
好一個美人兒。
饒總笑道,“老崔啊,這就是你看中的新品代言人啊,眼光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