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瞬間紅了眼眶,他用另一隻手摸上秦瓷眉間蹙起的褶皺,低沉的聲音溫柔得簡直不像話,
“好,好,都聽你的,我帶你走,他們不要你,我要你,沒有人再會丟下你了。”
“乖乖再睡覺好不好?”
溫柔到極致的嗓音像柔軟的雲,輕柔撫慰著她沉重不安的意識,託著她沉墜的身體,無盡的安全感點點滴滴填滿了夢中不安到百孔千瘡的心。
聲音真好聽啊......
意識再次消無之際,秦瓷迷迷糊糊的想。
後半夜秦瓷又突然醒了一瞬。
容嶼趴在床沿邊,感知到她的動靜,睡眼惺忪地從淺睡中醒來,對上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的眼睛,下意識詢問,
“怎麼醒了?”
病房裡昏昏暗暗的,秦瓷隱約認出容嶼的聲音,和他隱在黑暗裡稜角分明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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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安靜了會兒,竟也沒覺得,容嶼此時此刻出現在這裡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她望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半晌,在他的掌心再次觸上來時,久未進水的喉嚨乾啞,突然道,
“我好像夢到你了,容嶼。”
“你長得好像我記憶裡的一個人,一個忘恩負義、沒心沒肺的,壞人。”
容嶼:“.......”
容嶼身子一僵,呼吸滯住。
重回她身邊這麼久,這是他第一次從她口中聽她說起,那些陳年舊事,還有,陳年舊事裡的人。
壞人麼?
容嶼嘴角笑容苦澀,聲音很輕,“是麼?”
“那你還想他嗎?”
扣扣五六三七四三六七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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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中丟擲的問題久久沒有得到女人的回應。
秦瓷突然醒來,冷不丁說了這兩句話後,又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