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沾染上不該出現的其他情感。
加持了愛情的婚姻,她沒有信心能夠走得下去。
如果對方是容嶼,她不想看到她父母的結局再次上演在他們身上。
走向容嶼的這短短几步路間,秦瓷已經快速收拾好了自己突然慌亂的情緒。
她伸長了雙臂,作扭頭轉肩的姿勢,“等久了嗎?我收工了,需要再等我一會兒,我去把衣服換了咱們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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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抬腳越過他,徑直走向妝造間。
容嶼臉上的笑容已經斂了起來,他眉頭輕蹙,隱隱約約覺得秦瓷的情緒不對,她剛才臉上的笑有些假。
是太累了嗎?
還是他哪裡做錯了?
進入妝造間後,秦瓷臉上撐著的笑容瞬間垮了下來,她坐在上午坐著的位置,熟練地自己動手拆解頭上的珠飾。
祝書竹突然出現在她身邊,秦瓷斜眼看過去,一秒都沒有又收回,動作沒有任何停頓地繼續拆。
換好了衣服不走,莫名其妙站在她旁邊,又端著一張臉冷冷瞧她不說話,秦瓷心內正煩躁著,下意識以為祝書竹又是來給她找不痛快的。
秦瓷面色冷淡,語氣冷冷,半分眼風都沒有分給她,
“如果你是想在我面前刷優越感和存在感的,那你現在可以滾了,我沒心情搭理你。”
誰還沒個脾氣了。
口口
她脾氣好懶得理她,不代表就是任她揉捏的軟柿子。
祝書竹愣怔一秒,似是沒想到有朝一日會得到秦瓷的冷眼,隨即有些氣得跳腳,
“誰想在你面前刷存在感了!”
秦瓷沒應聲,選擇無視她。
反正按照以往的經驗,祝書竹,越給她臉她越來勁,讓她自己作一會兒自己就會走了。
但是這次失算了。
祝書竹第一次用她所理解的‘友好’的語氣再次開口,“喂,那個,問你點事兒。”
秦瓷撥弄耳墜的動作一頓,看她的眼神跟見了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