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瓷淡淡說完後對他笑笑,而後被工作人員叫過去開拍了。
容嶼仍舊坐在原地,漆黑眼神像黏在秦瓷身上,穿梭過各式龐大的冰冷機器,總能精準捕捉到她的身影。
他面色平靜,只是略顯蒼白的兩片薄唇洩露出了對秦瓷的萬般心疼,和對自己不告而別的極度懺悔、愧疚。
那時,如果容父能多給他留點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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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如果沒有那場車禍.....
他跟她,不會分離了整整十二年。
但沒關係,他會用接下來的每一個十二年去彌補。
幾場鏡頭下來,結束時已經到了劇組放飯的時間。
畢導戴著監聽裝置,眼睛緊緊盯著顯示屏上眾人呈現的畫面,溫宴飾演的男主最後一句臺詞說完之後,這場總因為個別群演情緒不夠飽滿而ng了十次的鏡頭終於能過導演這關了。
“好,cut!這個鏡頭過了。”
“大家先去吃飯,機器也休息一下。”
隨著畢導的這聲話下,場內所有人都解脫似的長舒出一口氣,攝像關了攝影機,場工收起打光燈、道具老師也及時將重要的道具歸類放好。
秦瓷也鬆了臉色,咬牙緩慢地從地上站起。
剛才這場戲,是她飾演的南煙被人陷害,被迫當堂跪在眾人面前接受審問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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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次ng,她也雙膝直直撞地了十次。
再加上全程都跪著,剛才所有注意力都沉浸在角色裡,痛感系統被強制關閉。
現在乍然開啟,疼得她下意識咬起嘴唇。
身形不穩之際,身後一隻有力的大手扶住她的手臂,及時穩住了她踉蹌的步伐,不至於再重新跌坐回地上。
容嶼低沉好聽的聲音伴隨著他身上清爽偏苦的氣息一同出現,“小心。”
溫宴跟工作人員交涉完後也走了過來,剛才他坐在主位上,將底下所有人的表演痕跡看在眼裡,其中自然包括秦瓷。
這姑娘也是實誠,十次ng,每次都如第一次那樣跪得用力。
這倒讓他對她多了幾分不同的看法。
挺敬業、能吃苦又不賣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