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嶼沉默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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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宴提出的顧慮他不是沒有想過。
“我沒辦法,這麼多年過去,她把我忘了。”
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小時候口口聲聲說了長大就嫁給他,結果轉頭就準備跟別的男人領證。
真是快把他氣死了。
“真忘了?”溫宴訝異一瞬,不過很快又理解的點點頭,
“不過也確實,整整十二年,你小時候跟現在的變化也是挺大,況且你那時又沒告訴人家全名,換做是我我估計也忘。”
他往茶杯裡添水,真心為容嶼追妻之路捏把冷汗,“說不定人家心裡對你,哦不對,是對小時候的你還心懷怨恨呢。”
容嶼愣住。
怨恨嗎?
如果有,那也是他該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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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宴轉頭,不忍見自家兄弟一副頹喪備受打擊的模樣,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也不用灰心,好歹你現在已經佔了人家老公的名分,雖然前路可能坎坷,但畢竟長征之路你已經邁出了一大步了。你得知足。”
他不提這還好,一提就讓容嶼想起別的事情。
他冷漠打掉溫宴搭在他肩上的手,陰陽怪氣地吐槽他,
“當初叫你替我多照看著她,你倒好,等人準備領證了你才告訴我。”
要不是她跟沈知行馬上就要領證了,他也不會著急忙慌地從國外趕回來,並出此下策先以結婚困住她。
都是溫宴這個狗的錯!
溫宴被懟得啞口無言,在這件事情上,確實是他的疏忽,他訕訕笑著,
“那什麼,我那幾年不是四處隨劇組去拍戲了嘛,再說人家談戀愛又沒有公開,這一時失察也是常有的嘛。”
臨近正午,劇組場地地面上的沙子冒著陣陣熱氣,明明溫度挺高的,可溫宴坐在容嶼身邊只覺得渾身涼颼颼的。
身份證
“溫宴老師。”這時走過來一位戴著工作證的工作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