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過去一點。”
“喂喂喂,腳啊,腳丫子戳到我口中了。”
“我(‵′)靠,滾丫的,擠著我了。”
“額,鶴兄好啊,鶴兄也要來幾杯嗎?”
……
第二天清晨,羅格一睜開眼睛就發現似乎哪裡不對勁。
“我靠。”
李白挽著羅格的脖子,兩個人,兩個大男人居然親密的抱在一起,而且還是同一張床。
這這這……
羅格立馬從床上驚起。
“這關系太混亂了,俺不搞基的。”
這時李白也就醒了,然後他也是一驚:“你是誰?怎麼會在我這兒?”
李白一臉的驚詫,可能將昨天的事忘了個幹淨。
“我嘛。”羅格想了想,“昨兒的事你一點兒都記不起來了嗎?”
“什麼?”李白只是這麼一句。
看來還真是個糊塗蛋了。羅格看了看這清醒的李白,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能直接告訴他,不然他一時也接受不了,再者可能會立馬趕自己出去。
“這個……”羅格正在考慮怎麼說。
“什麼嘛,一個神經病,出去出去!”
“額……”神經病?敢情這李白將自己當成了這時代的神經病,這有點不好辦了啊。
“年輕人,年紀輕輕何必成天買醉呢?我看你生的英俊瀟灑,挺偉有力,一看就是個有才幹的人,窩在這陋室裡豈不是有些浪費。”
“你說什麼?”李白突然一臉異常的望著羅格,這次是認真的,“你怎知我的抱負?你是誰?來這裡是要指教我一條明路嗎?”
“明路算不上,但男兒有志在四方,這天下之大,何處不是機會,何必一心只念著這小小的登州城,跟我出去走走何妨?”
李白從未聽人這麼剖心的對他說過話,這次換做他愣在原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