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帝……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神帝!若是你肯將那《鬥移》交出來,我興許會放過你。”浩瀚星空之中,數個修行者淩空而立,有駕馭著利劍的,有騎著魔獸的,有踏著白雲的,有站在仙鶴背上的,放眼望去,猶如螻蟻般的存在,又猶如散落的星辰,密密麻麻,足有數十萬之多。
在他們都頭頂,一股股黑色的元素彙集在成一個巨大的漩渦,猶如一張巨型的大嘴,似要將所有的一切吞噬。翻滾之時,更是帶著一陣陣嗡鳴之聲,好似有著恆古般的力量,讓得周圍的空間都為之抖顫,更是使得一些人都不由得為之臣服!
說話之人,穿著一身璀璨的鎧甲,身子散發著微弱的白色光芒。他手中拿著一把看似極為普通的匕首上面,但在這把簡陋的匕首上面,卻傳出一股讓人似乎無法與之對抗的力量。
他站在一頭巨型的牛頭獸身上,那牛頭獸的鼻孔之中,在喘息之時,噴出一團團火焰。其身後站著數萬之多的修行者,他們一個個精神抖擻,目光有著一種與眾不同的氣勢,似一種來自內心深處的殺意。看那般氣勢,鐵定都是一個個厲害的角色。
這男子嘴角帶著一抹得意的笑容,目光露出森然,看著離自己約有十裡位置的某處,哪裡,是一個身穿著白色長袍的男子,他頭上戴著一頂鑲有寶石的帽子,那冒頂之上有一束約有兩尺長的羽毛,看那羽毛,應該是某一種異獸身上特有的。
整體樣子,雖然看起來極為簡陋,但在他的身上,卻透露著一種與眾不同的尊貴氣質。在他的身後,有著數千個修煉士,他們一個個身上或多或少都有著一些血漬,看那樣子,應該是在不久之前經歷了一場戰鬥,且在這場戰鬥之中,他們也佔了下風!
但從他們那雙決然的眼眸之中,依舊看不見有任何的退縮之意。
在這白袍男子的身旁,站著的是一名女子,這女子穿著一身翠綠的長衫,隨風飄動,披在肩上的一些青絲也隨風飄動,但她的身子,卻是猶如星辰一般,沒有動彈,站在這名男子的身旁,看著十裡之外的人,神色極為平淡。倒是有幾分臨危不懼,女中豪傑之感。
以她的實力,若是想要看清十裡之外的人,並不是一件難以辦到的事情。
在這名白袍男子的另一旁,站著的是一名身穿白袍的老者,這老者頭發已經花白,身上的白袍比較樸素一些,腳踏一片白色的祥雲,與那在深山之內的修行者,倒是有幾分相像。
“司徒子,在你的實力沒有到達帝尊之前,我重用你,在到達帝尊之後,我一樣重用你……沒想到,今天,你居然會背叛我。”沉默半晌之後,這白袍男子終於開口說話,他負手而立,腳下是一條約有百米之長的神龍。
“哈哈……重用我?說句難聽點,我們僅僅是為你與那魔界,冥界賣命的人。只是沒想到……你現在居然與那些結界和解了,放棄了那些神界本不能擁有的東西。你辦得到,我可,辦不到……你或許不知道,我對那些東西,垂涎了多久?”那穿著璀璨鎧甲的男子揚了揚手中的匕首,說道。
“呵……我的確是不知道,不知道你司徒子的野心原來這麼大。但你應該清楚的知道,即便是你盜得我的神之匕首,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這白袍男子說著,臉上露出自信。
“我當然知道有這把神之匕首不可能是你的對手,但若是有了他呢?”身穿璀璨鎧甲的男子說完,回頭給後面的一名修行者使了一個眼色,旋即便見那個修行者抱著一個哭泣的嬰兒遞給了他的手中。
這個嬰兒的出現,猶如晴天霹靂一般,使得那穿著白袍的男子不由得怔了一下,平淡的臉龐之上頓時湧現出凝重之色。
“孩子!”在其一旁的那名女子忽然大叫一聲向前一步,卻是被那白袍男子忽然的抓住。
“怎麼樣……你覺得有了他,是不是你的對手?”這男子舉著手中哭泣的嬰兒,似乎隨時都要將其摔下一般。
“卑鄙!”這白袍男子咬了咬牙關,身子下意識的濺射出數道白色的光芒,繼而形成了一條條約是神龍模樣的能量。
“還是那句話,若是你肯將《鬥移》交出來……我興許會放過他。要不然的話……哼,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司徒子,我沒想到你連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也不放過!”這白袍男子內心雖然有著憤怒,但他此刻卻是不敢輕舉妄動,因為他很清楚,若是自己此刻出手,對方必定會將自己的孩子掐死在襁褓之中!
“司徒子,放過我孩子,你要什麼,我給你,我給你……”在白袍男子身旁的那名女子,聽著那嬰兒的哭泣聲,嘶吼著試著向前跑去,卻始終被那男子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