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墩的話,使得天賜一時之間顯得有些無語,白了胖墩一眼之後,方才說道:“好吧……你贏了,忘記告訴你,上次‘杏花村’被洗劫,好像就是因為他們村沒有一個修行者。”
“我們村,有咋們村長就行了。那些山賊不敢前來招惹的……”
“好了,好了。不和你耍嘴皮子,天色也不早了,我得先去採點藥了。”天賜說著,背起一旁的竹筐,正欲向著山頂走去。
“好吧,那我就得先回去了,哦,對了,如果發現有什麼好玩的地方,記得給我說哦,嘿嘿。”
天賜轉過頭來看向胖墩,說道:“沒門,明天我要去前面鎮上偷聽先生講課。”
……
……
黃昏時分,烈日已經淪為一抹夕陽,掛在天邊。
原本灼熱的陽光在此刻已經化為一抹抹紅色的顏料,染紅了白雲,染紅了藍天。但終究有那麼一些不肯認輸的金色光芒掙紮著穿透雲層,灑向大地,呈現出了一片祥和。
田地裡面耕種的農民此刻已經開始走在回家的山路,田間漸漸的響起了蟋蟀的歡悅之聲。但在某一座山峰之間,一處猶如被刀劈開的峭壁之中,卻是站著一個揹著竹筐的少年。
這個少年,正是王天賜!
王天賜拉著峭壁上的一塊凸出來的山石,在他的腳下,是足有百米之高的懸崖。但距離他約有兩米的位置,卻是有著一株能醫治風濕的‘清鞥草’!
“若是有了這株‘清鞥草’,那母親的風濕病就不會再犯,就不有忍受天氣驟變之時,身子傳來的痛苦!”王天賜望著距離自己約有兩米的‘清鞥草’,內心沉吟之時,眼眸之中有著一種灼熱,但在瞬間之時,又化為一抹決然。這種決然,使得他的身子再次的向前傾了一些。
雖然這僅僅是兩米的距離,但對於王天賜來說,就猶如生死之間的較量。一個不下心,他便會摔下懸崖,更有可能……粉身碎骨!
他的右手牢牢的抓住那凸出來的石塊,而其左手,奮力的向前伸出。但終究還是沒有觸碰到這株‘清鞥草’!那手指與‘清鞥草’的距離,在此刻,只有不到一分米!
“就快碰到了。”王天賜沒有任何退縮的跡象,但他依舊不敢低頭看向下方,手掌向前努力伸去的同時,內心似有了一種興奮。那是即將觸碰到這株草藥的原因。
“只差一點了……”王天賜沉吟著,他的額頭上已不知道什麼時候滲出了冷汗,此刻他的身子幾乎已經拉成了一條直線,但那手掌距離‘清鞥草’的距離,依舊有半分米之多!
他全身的肌肉此刻完全的繃緊,使得他即便有著堅韌的身軀都不免顯得有些痠痛。但即便是如此,他的目光依舊停在這株近在眼前的‘清鞥草’之上,露出了一種狂熱!
一陣微風拂過,拂過王天賜的臉龐,更將那‘清鞥草’的芬芳帶到了他的嗅覺之中,使得他對這‘清鞥草’,更有著一種渴望的灼熱之感!
“嘎吱……”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手掌緊緊抓著的石塊,在這個時候,忽然的發出了可怕的‘嘎吱’聲音,這輕微的‘嘎吱’聲音,已經代表著這石塊隨時都有可能斷裂!
王天賜的身子一愣,額頭上的冷汗滲出了更多,在這個時候,他終於下意識的看了看下方,這百米之高的懸崖,讓得他看到之後,不由得頭皮發麻。但他更清楚的知道,這‘清鞥草’的難得之處!更主要的是,這‘清鞥草’是蛇最喜歡的食物!
“若是此刻選擇放棄……怕是這‘清鞥草’散發出來的芬芳很快就會引來蛇的青睞。”即便那凸起來的石塊已經發出了‘嘎吱’的聲音,但王天賜的手掌依舊是僅僅的抓住這塊隨時都有可能斷裂的石頭。但即便是如此,此刻的他,卻是不敢輕舉妄動,因為他清楚的知道,若是稍微加大力氣的話,這塊石頭就有可能直接斷裂!
但距離這株‘清鞥草’也僅僅只有半分米的距離。對於王天賜來說,這半分米的距離如果要越過,那自己的身子就必須得繼續向前一些,可是,若是要繼續向前,那就必須得再次用力。而一旦再次用力的後果,將是……不堪設想!
“嗤嗤……”正在王天賜猶豫之時,在他的上方,一條身子層紅褐色花紋的蛇已經緩緩的向著那‘清鞥草’蠕動而來!
“不好!”王天賜一驚,看向這正向‘清鞥草’蠕動來的毒蛇,沒有任何的猶豫,手掌猛地用力,一把就將那‘清鞥草’摘了下來。
“嘎吱!”與此同時,那石塊再次發出了一聲‘嘎吱’的聲響,使得王天賜的手掌猛地抓空,整個身子從崖壁之上,帶著驚呼之聲,向著崖底掉落!新書期間,拜求各位先行收藏,急求推薦票,謊言的書是慢熱行的,請大家耐心觀看。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