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聽到楚景言理所當然的說出那句,反正你也是喜歡我的。
小肥婆是很生氣的,為什麼楚景言會說的那麼理直氣壯,為什麼他就覺得自己不會離開他?
沒有任何理由的霸佔了自己這麼多年,就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
小肥婆的怨氣很深很重。
看著小肥婆鬼鬼祟祟裝睡的模樣,楚景言不禁笑了下,慢慢走到她身邊把毛毯重新蓋好,小聲說道:“美英,灑脫這種事情我是裝不出來的,你懂不懂?”
小肥婆很想說自己不懂。
只是楚景言在丟下這麼句話之後變沒了下文,拍了拍小肥婆的腦袋之後,便站了起來。
站在陰暗的地方又望了望兩個女孩,楚景言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小肥婆把毯子蓋住了腦袋,一直在想楚景言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隊內喜歡看書的女孩不多,繁忙的日程就連學習最好的徐賢都沒有空翻幾頁她買了好久的書,小肥婆自然也不愛看。
她忘了是哪本書,也忘了自己是什麼時候看的,但裡面有一句話說得很好。
喜歡是運籌帷幄,愛卻是束手就擒。
小肥婆搞不清楚自己對於楚景言算不算束手就擒,可她很清楚的是好像楚景言無論對誰,都在運籌帷幄。
這……其實才是她最大最大的不滿。
看著楚景言開啟房門離開,緊了緊身上的大衣和毛毯,小肥婆又閉上了眼睛,剛才哭的太狠已經很累了,沒法再去想這些瑣碎複雜的事情。
那就索性不想了吧,反正自己已經把能說的該說的,能做的該做的全都做了。
其他的事情,交給楚景言吧。
下了樓,把那身沾滿塵土的外套扔給身後的喻瀟,那個留在楚景言身邊的老頭慢慢從外面踱步走了過來。
不久之前楚景言才知道了老頭的真實名諱。
姓沈,沈東。
“出口伽椰回去了。”沈東接過楚景言遞上來的煙,點上之後說道,“日本方面的事情,秦小姐的意思是還是由你出面處理,她現在不太適合再去和德川家有什麼交集。”
楚景言點了點頭,揉了揉發漲的腦袋,接過喻瀟遞來的水喝了一口,接著說道:“仁川的那兩座工廠,訂單額度降一下,我會讓人去和崔民熙也說一聲,我總是感覺……那些日本人在仁川比我有影響。”
“這很不好,或許就是因為他們覺得我太好欺負,才會揹著德川老頭整出這麼多么蛾子。”
沈東嗤笑道:“那是肯定的,日本人在這裡撒了不知道多少錢,要是還比不上你,那他們還不如破腹自盡去。”
“最好是這樣,死光了什麼事情都解決了。”
沈東吸了口煙之後說道:“你這個只能算是緩兵之計,能清楚德川老頭那幾個弟子不懷好意是好事,但絕對不能因小失大,德川慶朝……絕對不是老糊塗,他的弟子再優秀,那也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
“德川家不缺錢,但是很缺一樣東西,這個東西,他希望能從陳朔那裡得到,所以我才說,你不用擔心德川慶朝會撕了和盛世萬朝的那些約定。”
“什麼東西?”楚景言問道。
沈東笑了笑:“你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