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路過一個夜宵攤子,宮秀拿著一串魚糕一邊吃一邊說道:“你這人毛病一大堆,最讓人無語的就是疑心病太重,就算有錢擺在你面前,你都要先想想下面是不是白紙,但為什麼要想呢,直接拿起來看看不就得了。”
楚景言端著一份炒年糕驚訝的看了宮秀一眼說道:“這話好有道理。”
“老子我爹媽當初怎麼說也是考上大學的人。”宮秀笑道,“還有,你以後別老是自欺欺人了,有些事情吧,你沒經歷過所以不太清楚,別看荒唐,或許等你設身處地真正面對了,就能明白。”
楚景言嘴裡塞滿了年糕,嘴巴有些發幹接過攤主遞來的米酒喝了口才舒服了不少,不過看來宮秀的話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填飽肚子,宮秀想起了什麼之後疑惑的看著楚景言說道:“剛剛我和全州崔家的那個大少爺通了個電話,他說你要把黃金地産給一個丫頭?”
“不會是我那個大妹子吧?”宮秀驚喜的說道,“那敢情好啊。”
楚景言看了宮秀一眼搖了搖頭:“這事你別管了,我自己有打算。”
“那看來不是了。”宮秀撇了撇嘴之後又覺得這樣或許還不夠表達自己的情緒,便又深深的嘆了口氣,“我就知道,像你這種長相的男人,肯定得背一身的桃花債,看看吧,這才過多久,這邊一個,那邊一個,你現在到底有幾個了?”
“你賣白菜吶?”楚景言沒好氣的說道,“這種事情搞得清楚老子就比蘇格拉底還要牛逼了。”
兩人走走停停,說著聊著便來到了零下一度,最近宮秀一直呆在這幫楚景言看著這些個攤子還要顧及到別的事情,確實有些累。
宮秀笑呵呵的說道:“進去玩玩,說不定就有豔遇呢。”
“剛才誰還在為自己大妹子的幸福憂心來著?”楚景言剛想嘲諷宮秀幾句,眼睛飄到大門口看見一些人,忽然問道,“現在幾點?”
宮秀看了看手錶說道:“快一點了,怎麼了?”
扔掉手上吃了一半的魚糕,楚景言很生氣的向前走,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爹媽不在身邊就敢在外面玩到這麼晚,這死肥婆膽子越來越大了。”
宮秀看了眼不遠處的人,還是沒搞清楚景言到底在說些什麼。
小肥婆是個標準的小海龜,而像她這樣的小海龜在如今的練習生活著偶像當中並不少,這類人自然而然的會存在一絲天然的親近感,所以玩在一起的機率很大。
這幾天她一個人呆在宿舍裡哪也沒去,原本這種時候照理小肥婆不是跟著金泰妍去全州混吃混喝幾天,就是去找楚景言出來消磨時光。
但在洛杉磯那個永生難忘的夜晚之後,小肥婆對楚景言就開始避而遠之,順帶著跟鄭秀妍都不太說話了。
因為鄭秀妍三句話不離楚景言,小肥婆同學表示現在自己最不能聽的就是楚景言這三個。
好不容易有個假期就這麼呆在宿舍裡實在太無聊了,原本都打算睡覺的她忽然接到了一通電話,邀請她一起來夜店玩玩。
作為成年人,作為一個已經有了自主思想的成年人,小肥婆覺得自己這麼晚出去有些不太妥當,畢竟邀請她的都還是練習生朋友,沒什麼太多的顧慮,已經出道的她不應該出來才是。
但怎麼說呢,一群朋友跑樓下喊她,不去實在不給面子,而且有男有女的還能出啥事呢,聽說去的還是楚景言的店,這麼一想,小肥婆便打扮了一下出了家門。
玩的卻是挺開心的,也沒碰上啥不開心的事,原本因為楚景言而鬱悶的心情好像突然之間也好了許多,總而言之,小肥婆心情不錯。
於是讓她沒法開心起來的人出現了。
剛準備跟朋友們告別,小肥婆就聽到了一陣陰陽怪氣的聲音:“喲,這不是我們最近很火的少女時代成員嘛,叫什麼來著,tiffany?哇哦,tiffany竟然來零下一度了,真是大新聞。”
聽到這話的小肥婆嚇了一跳,還以為是哪家報社的記者忽然出現了,等她定睛一看,懸著的心忽然放了下來,莫名的跟著笑了起來。
“嘿,楚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