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伽椰微垂著眼簾,笑道:“難道是因為他怕對我發脾氣?”
“出口小姐說笑了。”顧白淡淡的說道,“我們董事長先生如今雖然算不上日理萬機,但是日程也很滿,沒什麼空白的時間,來見一個計劃外的人。”
出口伽椰的面色逐漸冷了下來,起身看著顧白,又看了看他身後站著的幾個明顯不是善茬的人物,眯起了眼睛:“怎麼,他還想在這裡對我動手?”
說著,氣氛便瞬間冷了下來,出口伽椰等了很久,依然沒等到自己的人進來。
她疑惑的想了想,然後便釋然。
顧白解釋道:“出口小姐的隨行人員因為一些原因已經被首爾警局帶走了,我想應該會被拘留四十八小時,如果身份沒有什麼差錯的話,很快就會出來的。”
顧白話裡的很明顯,現在出口伽椰身邊無人可用,她就是一個人。
就算是德川慶朝的親傳弟子,就算她是出口伽椰,沒了眾星拱月,在首爾……楚景言有無數種辦法可以來對付她。
貓捉老鼠都無法形容楚景言的輕松方便。
“他現在弄死我的更捏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別。”出口伽椰笑了笑,狐媚的臉上滿是笑意,“可他楚景言,真的就已經無法無天到這種地步了?”
顧白笑的和藹可親,微微欠身之後說道:“出口小姐過分了,我們盛世萬朝無論在哪裡國家都是奉公守法,今年商務部頒發的榮譽獎杯才剛剛擺在集團的陳列室裡,我們的董事長也是慈悲心腸的人,這種事情是想都不會想的。”
出口伽椰徹底笑出了聲:“也是難怪,楚景言身邊的人,果然一個個都是厚臉皮。”
顧白笑而不語。
“他打算那我怎麼樣?”出口伽椰問道。
顧白說道:“董事長的原話是,您這次有些過分了,做了不該做的事情,讓不該難過的人難過了很久,即便看在德川老先生的份上,董事長也很生氣。”
“所以?”
“所以在事情沒有徹底解決之前,出口小姐請馬上回國,沒有董事長先生的允許……不要再來首爾。”
揮了揮手,讓身後的人先行退出去之後,顧白緩緩走到出口伽椰身邊,附耳說道:“董事長還說,不管你給了張子成什麼東西,也不管你和他說了些什麼,董事長都可以既往不咎……但請把這些事情都爛在肚子裡,帶進棺材。”
出口伽椰的身子在顫抖,是氣的。
從什麼時候開始,楚景言身邊的一條狗,也可以對自己這麼說話了?
沉默許久之後,出口伽椰看著顧白說道:“他好像是很在乎那位姓鄭的姑娘。”
顧白想了想之後,語氣肯定般的說道:“不出意外,她會是我們的董事長夫人,所以這次張子成不可能再有翻身的機會,您也好自為之。”
“護照和相關的證件都在桌上,我馬上為出口小姐辦理寄票。”
“我要是不走呢?”出口伽椰問道。
顧白說道:“那麼我們只好請出口小姐也去拘留室待上四十八小時以後再坐頭等艙回東京。”
……
鄭秀妍和楚景言一起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