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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秀。
一個聽起來很文質彬彬還透著股小受氣息的名字,可這個名字的主人卻正兒八經的是個東北男人,五大三粗算不上,但也絕對和文藝這兩個字扯不上關系。
也不知道他爹媽是不是當年上山下鄉的文藝青年,回城無望後老老實實呆在了村裡,生下了這個寶貝兒子之後就把全部希望寄託在了他身上,便給宮秀取了這麼又好聽又好記的名字。
說實在宮秀完成了他爹媽給他的一半希望。
他確實賺了很多錢。
可惜不是坐在辦公室裡。
宮秀嘴裡叼了根煙,又從煙盒裡抽出一根遞給楚景言,說道:“我從老鬼那聽說,你向他要了不少人,等春節一過就立刻到這兒來,還把我也給算上了,怎麼著,在那個混蛋會長手底下做不下去了,準備單幹?”
楚景言沒多說什麼,這事一時半會解釋不太清楚,便說道:“沒你想的那麼極端,最近不太平,戚清榮回了國,我得給他點人手,到了我這能用的就沒幾個了,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挺怕死的,權當花錢保平安。”
“怕死,你?”宮秀瞪大了眼睛,隨即恍然大悟,拍了拍腦門說道,“我懂了,這男人啊,果然就是有了女人之後就開始貪生怕死,你別說,剛才那姑娘水靈的就跟咱老家的大白菜似的,是個男人都稀罕,也難怪你……”
這人什麼都好,就是他媽的活生生一個長舌婦。
東北漢子的臉都被這人給丟光了,楚景言心想。
顯然對楚景言忽然之間有了個秀色可餐並且分外合自己眼緣的小女友這件事,宮秀抱著極大的興致,笑著問道:“說說,那姑娘人怎麼樣?”
“挺好。”楚景言說道。
“幹啥的,我看著面相挺小啊,不會還是學生吧?”
“歌手。”
“歌手?”宮秀瞪大了眼睛,隨即哈哈笑道,“媽的,楚景言,你小子真是越玩越高階了,哦不對,你以前可沒玩過,這第一次就玩這麼高階大氣,以後還得了?”
楚景言深吸口氣,從牙縫裡擠出了兩個字:“閉嘴。”
裴成俊開著車,說實在的他有些緊張,身旁的這個笑起來全部牙齒都能看得見的爽朗男人他也是見過幾次的,但那幾次宮秀給所有人的印象都不太好,平常時候他愛笑,愛吃愛喝,喜歡去夜店看美女,還喜歡講各種各樣的葷素段子,這種人其實很容易交到朋友。
但能做他朋友的卻沒幾個。
楚景言算一個。
想起宮秀和楚景言以前的所作所為,裴成俊幹咳了一聲,專心致志的開起了車。
“我們現在去哪?”宮秀問道。
楚景言把煙掐滅說道:“零下一度,今晚三週年慶。”
聽到楚景言的話,宮秀的雙眼頓時迸射出了光彩,一臉的喜氣洋洋:“楚景言,還真別說,你那麼多家店,就零下一度最和我胃口,那幾個臺上的大妹子一個頂一個的身材好,夠味道,我就喜歡這種款的。”
說到這,宮秀忽然變了臉色,滿臉鄙夷的看著楚景言說道:“我說你怎麼把我弟妹那麼早送走了,合著是這邊剛摟完親完,後腳跟就要去夜店瀟灑了,可別介,我這人最大義淩然了,我得替弟妹看著你,好男人都得是我這樣的,一心一意,絕不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