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吃麵包的楚景言被李智賢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嚇了一跳,急忙放下面包正襟危坐,使勁兒把嘴裡的麵包咽進肚子,才說道:“李智賢小姐您有何吩咐?”
“關於,關於昨晚的事情。”李智賢有些心虛,然後說話聲音陡然小了許多,“昨晚的事情,我希望楚景言先生您能保密。”
楚景言急忙點了點頭說道:“這個請李智賢小姐放心,我一定保守好這個屬於我們兩個人的秘密。”
聽到楚景言這樣說,李智賢頓時急了,一張小臉瞬間漲紅:“不是,這不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不對,這確實是個秘密,但是求求你不要這麼說,很容易被人誤會的。”
現在的小女孩怎麼都這麼難伺候?楚景言嘆了口氣,然後點了點頭:“我懂。”
李智賢心想著我被你吃盡了豆腐一點責任都沒讓你承擔,怎麼你還一副失落的樣子,這是幾個意思,難道還要我哭著喊著求你負責?
哼,從小就是淑女的李智賢可是很有志氣的,這種事情她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說走就走,就是這麼酷。
於是李智賢準備離開,楚景言也跟著離開,兩人走到餐廳門口,李啟開著車正好找了過來。
“要不我送你回去吧。”楚景言提議道。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李智賢急忙搖了搖頭,沖楚景言匆匆鞠了個躬後便立即小跑著離開,怎麼看,怎麼都像在逃離作案現場一般。
李啟走下車,幫楚景言開啟車門,順著楚景言的目光望去,皺著眉頭說道:“這不是李董事的那位小侄女嗎。”
楚景言點了點頭。
李啟先是一愣,然後猛地望向楚景言,激動地問道:“大哥你昨晚是和李智賢小姐在一起?”
楚景言看了李啟一眼,鑽進了車裡。
不甘心的李啟也坐進車內,興奮的問道:“一整晚?”
楚景言望向窗外,臉色有些不太自然。
李啟啟動了車子,欣慰的說道:“大哥,您終於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合著我以前在你眼裡是個假男人?”楚景言踹了李啟一腳罵道,“媽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老子最近是不是對你們太好了,敢這麼說我。”
李啟嘿嘿笑道:“是,您是男人,比誰都男人,但是大哥,您得知道,沒嘗試過女人的,再怎麼厲害,那也只是大男孩。”
楚景言罵道:“什麼狗屁邏輯,開你的車。”
把頭靠在車窗旁,暗罵了一句喝酒誤事之後楚景言揉了揉痠疼的脖子,然後突然想到自己懷裡竟然能抱著一個香噴噴的姑娘睡一晚上還什麼事都沒發生。
楚景言忽然心一悸,娘希匹的自己不會那裡有問題吧。
不可能不可能,每天早上都漲得難受,怎麼可能有問題。
楚景言趕緊驅散了這個想法,然後有些心虛的看了眼李啟,這廝現在已經認準自己不是處男,如果漏了怯,那不是很沒面子?
必須得找個機會實踐一下,楚景言心想。
於是一個身影映入了楚景言的腦海,然後他神經質的壞笑了一下。
正在劇場背臺詞的韓孝珠忽然打了個冷禪,然後緊了緊身上的羽絨服,心想著這天氣也沒多冷,自己怎麼還感覺凍著了呢,難道是感冒了?
搖了搖頭,韓孝珠繼續埋頭背起了臺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