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了,他有事不能來了。”
金泰妍指了指金夏妍作業本中的一道題後才白了tiffany一眼:“我哪裡看了。”
小肥婆坐到金泰妍身邊,拿起桌上的一個橘子剝了起來:“泰妍,雖然我說話不利索,但不代表我視力也不行。”
“吃多了吧你?”金泰妍不再理睬小肥婆,俯身開始檢查起了金夏妍的假期作業。
“姐。”金夏妍叫了一句。
“幹什麼?”
“你作業本拿反了。”
“閉嘴。”
……
……
當楚景言在高德建築的會議室內把那位負責採購的部長罵成豬頭,把會議室的咖啡喝了個底朝天以後,楚景言才心滿意足的走出了那棟極具特色的銀灰色建築。
萬幸的是賬面上只是出了點細微的差錯,楚景言想象中的剋扣又或者幾大公司聯合起來貪汙向東方國際施壓的最壞場面沒有出現,這就表示楚景言不用像頭牛一樣再次忙不疊的運作起來。
更多時候楚景言都習慣高估對手,因為這樣可以逼迫自己用最好最嚴謹的狀態去面對工作,那種精神驟然放鬆得到解放的感覺,十分的讓人著迷。
但如果工作能輕松一點,誰都不會拒絕。
坐進車內,還沒等啟動車子,口袋裡的電話便嗡嗡響了起來,號碼陌生的很,楚景言的聯系人當中顯然沒有這組數字。
“你好,哪位?”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久違的聲音:“請問是楚景言嗎,我是高雅拉。”
楚景言一時沒有回過神,過了一會才笑了起來:“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見面的場所依然是當初那個咖啡廳,因為楚景言的關系那裡被砸的很可憐,也因為金龍一那個手下進去時放在櫃臺上的支票,這家咖啡廳很快便重新開張迎客。
那晚的事情顯然沒有影響這家特色咖啡屋的生意。
但很顯然當楚景言走進去時,櫃臺的那位收銀員很是驚恐的看了他一眼,便急忙的低頭劃拉著選單。
一群人拿著棒球棍打進來讓這個兼職的大學生很恐慌,但是能在一群人的圍堵中打趴下許多人的楚景言,更讓他感覺驚慌,在他心裡,楚景言不亞於災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