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清榮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我不知道你是因為什麼把矛頭對準了他。”白繼明指了指李赫林,接著說道,“我告訴你,事情沒搞清楚之前,沒有人能胡來。”
“這是規矩,你是個守規矩的人,我一直都是這麼認為,不然我和會長也不會把你捧這麼高。”
“多說我也不想說,今天這事就算了,你爆了他的頭,我扇你兩耳光,算是兩清。”白繼明說道,“我打你,總好過他打你。”
“你出去吧。”白繼明說道。
楚景言揉了揉臉,忽然笑了起來:“副會長,戚清榮如果醒不過來,我會把事查清,做這事的人,活不了。”
白繼明看著楚景言,抿了口酒之後說道:“我一直以為你不是這種幼稚的人,這種話都能說出來,是不是我以前看錯你了?”
“那您覺得我到底是種什麼樣的人?”楚景言反問道,“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看著別人去死無動於衷?”
“太年輕。”白繼明搖了搖頭,說出了和陳朔當初對楚景言一樣的評價,“有些東西確實只有時間能教給你們這些年輕人。”
“大人們說話我總得聽。”楚景言說道。
“只是我突然就想明白了,人活著為什麼一定要圖有沒有意思。”
“活得舒服就好,自己舒服就好。”
“讓我不舒服的人,我一定讓他不舒服。”
說完,轉身便走。
空蕩蕩的包廂內只剩下白繼明和李赫林兩人,白繼明口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
“你不該打他。”
白繼明說道:“他該被教訓,c≈o,仁川碼頭,鴨鷗亭,梨泰院,你還要給他多少東西才能證明你的一言九鼎?”
“怎麼,眼紅?”
“這詞可不恰當,那些是你的,可也有我的一份,所有人都不滿你的安排,剛剛穩定下來的局面你自己又要來攪渾他,這樣下去邊緣區的工程什麼時候才能徹底完成?”
“會長大人,集團快被你玩壞了。你怎麼還不知道迷途知返?”
“既然這些你都不知道,那我來幫幫你。”
電話那頭出現了忙音。
“剛愎自用。”白繼明放下電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望著杯中琥玻色的液體輕聲道,“這麼多年,性格還是沒變。”
一旁的李赫林坐在那,沉默不語,看著白繼明的眼神,淡如湖水。
楚景言還有很多事情沒做,還很多人沒見,但是他還是回了家。
因為金泰妍在等著他。
直到現在楚景言還是沒搞清楚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對金泰妍産生那種近乎依戀的感覺,都說上完床之後兩人的關系會有很大的變化。
但這種變化會不會顯得有些過於大,楚景言一時間無法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