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言眨了眨眼睛,忽然笑了起來。
小肥婆看著楚景言莫名其妙的笑,問道:“你幹嘛這麼笑?”
楚景言沒有立刻說話,彈了一下煙灰之後看著小肥婆看了很久,然後才慢悠悠的說道:“你是不是有男人了,怎麼最近變得挺有女人味的,難道是我的錯覺?”
小肥婆低頭看了看自己,說道:“我以前一直都是這樣啊。”
“不對,不是。”楚景言搖了搖頭說道,“感覺都不一樣了。”
小肥婆嘀咕道:“你魔怔了吧?”
菜一道一道上了桌,楚景言切了一塊肉塞進嘴裡,兩個人好像因為剛才說了太多話都有些累,便專心致志的對付著自己盤中的食物,直到一份牛排吃完,小肥婆都沒說一句話。
像這種時候男人應該主動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原本一個挺活潑的姑娘忽然沉默寡言起來肯定有原因。
只是楚景言顯然沒這種眼力勁兒。
小肥婆拿著餐巾擦了擦嘴巴,見楚景言依然低頭吃菜,心裡顯得有些不太是滋味。
之前在辦公室的時候,楚景言好像是見著小肥婆對他的態度顯得有些不太對,便問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
對不起的事做了太多,但能讓小肥婆記住的也只有一件。
而那件事當然不可能說出來,反正小肥婆是打死也不會說的,但女人的心思就這樣,明明就是這樣一件事,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也想就這麼讓他過去,但心裡的坎兒就是過不去,卻要在對方身上討回來。
這就是現在小肥婆對楚景言的冷暴力,可惜呆萌的姑娘可能忘了一件事,坐在他對面的這個男人,神經大條起來簡直不是人,怎麼可能察覺到什麼。
飯桌的沉默依然在繼續。
“楚景言……”到底還是小肥婆先開了口。
楚景言把嘴裡的食物咽進肚子,抬頭問道:“怎麼了?”
見著楚景言好像有些不耐煩,剛到嘴裡的話就又咽了回去,小肥婆搖了搖頭:“算了,沒事。”
“你這是要逼死我啊,肥婆。”楚景言放下刀叉,說道,“從早上見著你就覺得不對勁兒,到底發生什麼了?”
小肥婆想了想,皺了皺鼻子說道:“我問你一個問題啊,你說……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有感情,但卻不知道該怎麼表達,這種時候是個什麼樣的心情?”
楚景言眼神灼熱的看著小肥婆,好像要透過薄薄的衣衫和身體看見她撲通撲通跳著的心髒一般。
小肥婆有些緊張,下意識的拿起果汁喝了一口。
楚景言依然看著小肥婆,直到對面的女孩開始坐立不安,才開口問道:“你今天這種奇怪的問題很多。”
“你能回答嗎?”小肥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