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的。”楚景言點頭說道,“這個女人不簡單,從見她第一面起我就知道了。”
“我說的警惕,是警惕美人計。”董事長大人微微抬起了頭,話語之中待著了些許幸災樂禍,“我看過你的生辰八字……命犯桃花,小心點,別把跟頭栽在女人身上。”
楚景言幹咳了幾聲,對於陳朔的嘲諷,他也只能逆來順受。
“其實我認為我還是一個比較客觀公正的人,在看待女性的問題上我也努力的去挖掘她們的真善美,並不僅僅只是居於表面,那樣太沒有深度了。”楚景言為自己小小的辯解了一番。
董事長大人又露出了似笑非笑卻滿含深意的笑容,就好像父親在看著闖了禍卻依然努力為自己辯解的兒子,當然了,他們也確實是父子。
只不過這對父子如果做錯了什麼,說錯了什麼,也沒多少人敢來教訓他們罷了。
“至於洛杉磯,那裡太遠太大,還不是你能去的地方,暫且我也不想往那裡投入太多的資源和精力。”拋掉出口伽椰,兩人重歸正題,董事長大人緩緩的繼續說道,“國內……我也離開太久了,有些陌生。”
楚景言把雙手插在口袋裡,默默低下了頭。
木龍察言觀色到了不對勁兒,便使了幾個眼色,葉溫婉和蔡部長微微點頭,便慢慢的站遠了許多,把空間留給了這對父子。
楚景言抿了抿嘴,一旁的董事長大人從口袋裡掏出了煙盒,痞氣十足的叼上了兩根,全部點燃之後,拿下一根遞給了楚景言。
楚景言也不嫌棄眼嘴上有陳朔的口水,吸了一口,然後問道:“回國能做什麼呢?”
董事長大人想了想,說道:“能做的很多。”
“去見見她?”
董事長大人沉默了一會,煙草燒到了一半之後才說道:“還不是時候。”
父子間又是無言,默默的吞雲……吐霧。
剛才的工作話題讓兩人之間的氛圍好了許多,而楚景言的一個問題便又把剛剛營造起來的氣氛打回了原形,董事長大人扔掉了煙頭,看向自己的兒子:“你這輩子,有沒有辜負過一個女人?”
楚景言想了想,說道:“有過。”
“什麼感覺?”董事長大人問道。
楚景言抿了抿嘴唇,把燒完的煙嘴扔掉,說道:“感覺很差。”
董事長大人說道:“其實我剛才沒有把話給說完,你命犯桃花是真的……但總歸都會有始無終,不是個好命格。”
楚景言苦笑了一番,說道:“我其實壓根不信這種東西。”
“但你得信命。”董事長大人說道,“命這種東西,誰也說不清,但真的存在,可以不認命,但不能不信命。”
“我曾經不信,所以淪落到這種地步。”
楚景言看了陳朔一眼,面色變得開始有些古怪:“您說這些,到底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