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理事長大人開始著無用功的時候,一隻蔥白的手指穩穩的按在了電梯的按鍵上,然後一旁的數字開始跳動起來。
楚景言拍了拍自己的臉,這才清新了一些,回過頭看了看身邊的人,蹲下身子仔細瞅了瞅之後才問道:“這位姑娘,雖然我接下來的話很容易讓別人誤會我是要找你搭訕,但我真的覺得你長得很像我一個朋友。”
女孩強忍著笑意,一本正經兒的問道:“哦,我像誰?”
“一個肥婆。”楚景言靠在牆上含糊不清的說話,卻還不忘揮了揮手解釋道,“姑娘你可別誤會,你不胖……我那個朋友也不胖,身材還特別好,尤其是腿,嘖嘖嘖,有機會一定得去摸摸,也不知道手感怎麼樣。”
“你!”女孩急了,“你怎麼能耍流氓呢!”
楚景言後退了幾步,看著帶著口罩的女孩,一臉古怪:“你這小姑娘真是奇怪啊,我又沒想摸你的腿你生什麼氣?”
“我氣不過不行嗎?”女孩說道。
楚景言更加奇怪了:“這還真是有趣了啊,非親非故的為什麼要氣不過,難道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好吧就算知道了,那管你是什麼事,還是那句老話呀,我摸的就不是你的腿。”
“誰說摸得不是我的腿!”女孩一把撤下了自己的口罩,伸手戳了戳楚景言的胸口叫道,“別喝了點酒就分不清東南西北,睜大眼睛看看我是誰。”
楚景言仔細看了看女孩義憤填膺的臉,然後神經質的一笑:“我都出現幻覺了,不會是喝了假酒吧?”
“你沒……”
還沒等小肥婆要把下一句話說出來,楚景言捂住了嘴巴,轉身跑進衛生間便開始吐了起來。
還在生著氣的小肥婆見著衛生間內時不時傳來楚景言殺豬般的哀嚎又有些不太放心,站在門口一勁兒的沖裡面大叫。
“楚景言,你還行不行啊,行的話吱一聲,不行的話我叫人進去扶你啊。”
回答小肥婆的是一陣沖馬桶的水聲,沒過多久,喝醉了的理事長大人又是邁著魔鬼的步伐走出了衛生間。
小肥婆從包內掏出紙巾伸手幫楚景言擦了擦嘴巴,這才埋怨道:“西卡住院呢,你怎麼還喝這麼多酒。”
恢複了些神智的楚景言拉著小肥婆坐在一旁,拍了拍臉之後才笑著說道:“幾個國內的朋友來了,高興就多喝了幾杯。”
小肥婆跑到販賣機前沖了杯熱咖啡遞給楚景言,又開始絮叨了起來:“就算高興也不能整天喝成這樣,喝酒有什麼好的。”
楚景言想起那晚少女時代奪得九連冠,幾個完全沒有酒量的蠢貨們抱著酒瓶子在那啃的模樣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帕尼呀,說不定以後你就不是小肥婆了,是小酒桶了呢。”
“你才酒桶呢。”小肥婆現在不敢說你全家都是酒桶這些話,她是見過陳朔的,董事長大人強大到無與倫比的氣場讓小肥婆這個沒見過啥大人物大場面的小姑娘十分的害怕,所以不太敢在背後這麼說董事長大人。
小肥婆沒有搭話,很是嫌棄的把楚景言正在擺弄她頭發的那隻鹹豬手拍掉:“公共場合注意點,不要動手動腳的。”
“喲呵,還教訓我。”楚景言一把摟過小肥婆,笑嘻嘻的說道,“肥婆啊,你要知道這種事情呢講究的是你情我願,你要是不情願,我也摸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