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言從來沒有討厭過鄭秀妍,設身處地的想一下,他可以理解鄭秀妍那會為什麼會討厭自己,那時候都還是孩子,不管犯什麼錯都能被原諒。
更何況在楚景言看來,鄭秀妍那根本不算是犯錯。
楚景言一直愛著她。
就好像鄭秀妍也一直愛著他一樣。
隔閡在兩人中間的東西,歸根結底還是楚景言心裡的那一絲芥蒂和虛偽,但鄭秀妍沒有,楚景言在她面前時會老老實實的收起自己的負能量,告訴她在這世上為人處世不需要多麼的圓滑。
因為楚景言的緣故,鄭秀妍顯得有些不通事務,說的再市儈,就是不會做人。
不會做人的鄭秀妍更沒法失去楚景言。
這算不算一種最最卑劣的手段?
或許確實是的。
溫情還在繼續。
咔—
一隻手伸到了病床床邊,開啟了燈,一時間原本昏暗的病房頓時明亮起來,鄭秀妍收回那隻手,緊緊抓住了楚景言的領帶。
賤人就是矯情,嘴上說這不要,身體倒是誠實的很。
感受著大腿根那兒的奇怪觸感,鄭秀妍的小臉更加的嬌豔欲滴,楚景言被驟然的明亮嚇了一跳,頓時醒了過來。
他發現鄭秀妍躺在懷裡,自己的一一隻手竟然已經伸進了她的衣服裡面,稍稍用了點力氣,感受著那股細膩滑嫩讓人無法自拔的手感,楚景言驚恐萬分。
你媽的……老子什麼時候把手給伸到那兒去的?
下意識的食指動了動,楚景言立刻止住了動作,好像摸到了一顆了不得的東西。
鄭秀妍紅著臉,有些微微喘息:“摸得開不開心?”
聽到問題,楚景言下意識很誠實的點了點頭。
“那也得知足。”鄭秀妍拍了拍楚景言的臉蛋說道,“把你的豬蹄給我松開,我什麼時候允許你摸我胸了?”
楚景言急忙把手從鄭秀妍的衣服內抽了出來,滿臉的愧疚:“我也不知道怎麼就伸進去了。”
望著鄭秀妍有些紅腫的小嘴,楚景言更加顯得有些做賊心虛,胯間的小兄弟也逐漸冷靜了下來,或許是知道主人的狀況有些不好,今晚的小兄弟十分的安分守己。
看來不止楚景言怕鄭秀妍,他全身上下都怕鄭秀妍。
聽著楚景言的話,鄭秀妍端坐在床上,收拾了一下自己淩亂的病服:“別把自己說的這麼無辜,搞得好像是我脅迫你似的,明明你摸得很開心好不好?”
楚景言小聲的抵抗了一句:“我看你摸我摸得也挺開心的。”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