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理睬任何人,楚景言向前走著:“現在你被什麼東西蒙了眼睛,蒙了心,看看你身邊的人,那是你的女兒。”
“物是人非不可怕,曲終人散才可怕。”楚景言來到了高興陽身邊,看著他的眼睛說道,“您一直擁有或許才會沒感覺,那麼我認為我有資格告訴您一件事。”
“我們一開始的奮鬥都是為了自己最親的人。”楚景言看了眼高雅拉之後接著說道,“但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本末倒置了?”
楚景言看著高雅拉緩緩說道:“這麼一個好看善良的女兒,你有什麼資格拿她去為了你的私心做籌碼?”
“愛她的不止你一個,這點或許高社長忘了。”
楚景言看著高興陽,嘴角揚了起來:“論自私虛偽,我有信心您不如我。”
“所以……我準備做些事情。”
高雅拉的身子顫抖了一下,卻始終沒有說話。
楚景言吐了口濁氣之後看了看四周的人,像是拍蒼蠅一般揮了揮手。
這裡他實在不想呆了,惡心。
楚景言自始至終沒有對他成為東方國際有史以來最年輕的董事這件事發表任何意見,一旁的秦可卿聽著楚景言的那些話,越聽越欣喜,越聽越滿意,臉上的笑容更甚。
轉身沖秦可卿鞠了躬,楚景言回到了秦可卿身邊小聲的說道:“麻煩您了。”
“不,一點都不麻煩,我很滿意。”秦可卿笑著說道。
崔民熙歪了歪腦袋看著楚景言說道:“我有些驚訝,所以待會如果楚董事有精力的話,最好跟我解釋一下。”
李旭灌了一大口酒,笑著道:“楚景言,我沒交錯你這個朋友。”
望著楚景言一行人離開,高興陽臉上的陰霾更重了一些,在此之前他根本不知道楚景言走馬上任董事一職的事情,就連所謂的董事會想來都是瞞著白繼明召開的。
白繼明敗象已露,但高興陽確認為自己還可以再搏上一搏,以黃金地産為抵押,他已經獲取了龐大的資金。
心中有所思,高興陽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一旁一直沉默的高雅拉忽然抬起了頭看著自己的父親,輕聲的說道:“爸爸。”
高興陽望向了自己的女兒。
高雅拉深吸了口氣,語氣依然輕輕的很悅耳:“爸爸,以後你再也沒法威脅他了,所以你以後只能威脅我了對不對?”
高興陽沉默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高雅拉聲音依舊平和,眼神充斥著決絕:“但如果您以後還要攔著我,我就死給你看。”
“請一定要相信我的話,我說的是真的。”
高興陽握著酒杯的手隱隱顫抖著,看著高雅拉從未有過的大逆不道,卻對自己的女兒無可奈何。
或許……自己這回真的要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