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這點,韓孝珠就莫名的來氣,看著周圍人的眼神也就順帶著多了幾分厭惡。
聽著副廳長的話,楚景言笑著搖了搖頭:“要業績?可以。”
“那就麻煩楚社長了。”副廳長依然微笑。
“不麻煩。”楚景言擺了擺手,也跟著笑了起來,“城北洞的越南人想要搞一單生意,那事有人請我過去壓一下,現在副廳長的公子想要業績,那太容易了,我現在就給那幫人打電話,跟他們說這事我不管了。”
張自成面色陰沉,副廳長也收斂了笑容。
“釜山最近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好像是走私販賣人體器官的,已經有好幾艘船被我攔了下來,裡面的人我免費幫各位官老爺們送了回去,現在好了,以後那些船當然就可以隨隨便便的進來,至於以後多一些人口失蹤啊,連環殺人案什麼的,我相信憑副廳長公子的才幹,一定能很快的破案的。”
“哦對了,仁川海警那邊聽說出了些事情,鬧得很大最後到了副廳長您這忽然之間幾個瀆職的軍官全都安安穩穩的回家了,我倒是知道一些事情,等會我跟貴公子好好聊聊,看看他有沒有勇氣大義滅親?”
副廳長緊緊盯著楚景言:“夠了。”
“夠了?”楚景言笑著說道,“那就好,要是不夠我保證能讓各位滿意。”
韓孝珠輕輕拉了拉楚景言的衣角:“好了,別說了。”
楚景言笑著牽起了韓孝珠的手轉身便走,回頭看了眼張自成自言自語道:“一群酒囊飯袋教出來的能有什麼好東西。”
韓孝珠看了自己的父親一眼,見原本很是看不得自己跟楚景言走太近的他並沒有表露出什麼情緒來,便急忙沖張父抱了聲歉,跟著楚景言離開了。
副廳長站在原地,良久之後才沖張自成說道:“你承不承認自己在他面前就是個廢物?”
張自成沉默著沒有說話。
副廳長大人嘆了口長氣,對身邊的韓父說道:“老韓,不服老不行了。”
“我們還沒有老。”韓父看著楚景言的背影淡淡的說道,“只是這個人,長得太快了而已。”
楚景言領著韓孝珠上了二樓,這邊大都是些年輕人,遠處的一扇門忽然開啟,高興陽領著高雅拉走了出來,身邊站在一個從未見過的陌生男人。
楚景言牽著韓孝珠的手站在原地,高雅拉抬起了頭望向楚景言,大眼睛頓時迸發出了強烈的色彩。
然後卻看見了兩人握著的手,高雅拉站在那一動不動,楚景言笑了笑,看著身邊的韓孝珠說道:“演場戲吧。”
“什麼戲?”韓孝珠疑惑的問道。
楚景言想了想說道:“我也不知道。”
“那怎麼演?”
“這個簡單。”楚景言說著,便把韓孝珠摟在了懷裡,轉過身低頭吻了下去。
荒唐。
所有人都覺得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