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協議就是個荒唐代表作,楚景言和韓孝珠玩的是最高階的感情遊戲,彼此的限制高到了能容忍的最高境界。
他們以為自己非同與常人,其實他們也是最普通的人。
人類最原始的情緒。
吃醋。
只不過上回碰到張子成時,是楚景言在吃醋,這回,換成了韓孝珠。
兩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玩什麼成熟老練霸氣側露?在老人眼裡就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沒什麼區別。
韓孝珠看了看錶,站了起來說道:“我要去劇組了。”
“可是事情還沒有解決。”楚景言皺眉。
“下次吧。”韓孝珠提起包,“幫我和孝真姐道一聲別,還有,既然帶都帶來了,你也得把人家完好的送回去。”
“為什麼你說話都喜歡口是心非?”楚景言問道,“把事情全部說開不就全部都解決了嗎?”
“我比不上楚大總監,尤其是這一點。”韓孝珠說道。
楚景言抬頭看著韓孝珠,假裝聽不出她話裡的嘲諷。
韓孝珠整理了一些衣服上的褶皺,輕聲說道:“還有,我現在終於發現我討厭你什麼了。”
“什麼?”
“你就是個白痴。”韓孝珠說道,“我討厭你這一點。”
說完,便走了出去。
楚總監重新拿起了雜志,崔孝真也在這時走了回來。
看著楚景言的樣子,崔孝真無奈的搖了搖頭,“楚總監,我到底是該誇你豁達還是該誇你天真?”
“我沒有這種經驗。”楚景言說道,“就算再天才的人,沒接觸過怎麼弄明白這些東西?”
楚景言對崔孝真問道:“泰妍還沒好嗎?”
“快了。”崔孝真坐了下來,說道,“只是,楚景言,你對韓小姐到底是種什麼樣的心態?”
“能不能說點我聽得懂的話?”楚景言說道。
“說簡單點。”崔孝真喝了口水,“你是真的想跟她相處下去,還是因為只是好奇戀愛到底是種什麼感覺才好奇嘗試?”
楚景言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沒法回答別人的問題。
“樓上那位金泰妍,走的那個韓孝珠。”崔孝真說道,“無論是哪個,對你來說都是不錯的選擇,只是從我的角度來看,先不說是不是真的合適,她們的心思也暫且不去談,因為這不是問題。”
楚景言苦笑道:“你的話我真的聽不懂。”
“你是裝不懂還是假不懂?”崔孝真笑道,“韓孝珠喜歡你,樓上那個金泰妍也喜歡你,我想起來了,可能你真的是後知後覺,那位高社長的千金喜歡你的時候,你也是視若無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