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言嚥了口吐沫,果然美女是這個世界上最不能懂的生物。
高雅拉的話很明顯顛覆了楚景言心中對女人這種生物的某種美好向往,這個外柔內剛的女孩,看來也不太懂與人為善這個道理。
不去計較,是因為不想勞煩自己的爸爸,感慨高雅拉的孝心同時,楚景言也很替金新宇感到慶幸。
果然騷擾女孩也得看騷擾誰,楚景言覺得如果把高雅拉換成當年的鄭秀妍或者鄭秀晶,早就跑到他這裡來告狀並且要求自己狠狠教訓一下那個不長眼的人。
敢欺負鄭式姐妹的人,至少在楚景言生活在那個家裡時,方圓十裡不存在這種膽大包天的存在。
高雅拉很苦惱的看著楚景言,說道:“我已經忍了兩次了,如果不是因為家裡的李阿姨說漏了嘴,我準備繼續忍下去。”
“我知道金新宇的家裡是做什麼,所以我不想給爸爸添麻煩。”
楚景言贊嘆道:“生子當如孫仲謀,生女當如高雅拉啊。”
“謝謝誇獎。”顯然高雅拉的古文學得不錯。
“不過我想你的擔心有點多餘,雖然在外面稱呼金龍一是社長,稱呼高社長也是社長,但是兩個社長之間的差距和含金量。”楚景言想了想後才接著說道,“就跟美國的總統和非洲的總統進行比較是一個道理。”
“那您……”
楚景言說道:“不要叫‘您’了,聽起來特別變扭。”
“好吧。”高雅拉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太擔心爸爸,因為我相信他,我比較擔心你。”
“擔心我?”楚景言有些疑惑。
“我知道金龍一社長也是隸屬東方國際,如果按職位劃分,他比你高了兩個級別,如果在以後的工作上,他對你為難怎麼辦?”
這個女孩貌似真的很瞭解自己現在的處境,但高雅拉顯然不知道的是楚景言已經和金龍一沉默對抗了整整五年。
五年有多久,已經足夠楚景言摸透金龍一的所有行為風格和他背後的一些人和事。
“你也可以相信我。”楚景言的回答十分簡潔。
高雅拉問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像相信爸爸一樣相信您嗎?”
楚景言愕然:“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雙獨一無二的褐色眼眸閃爍著色彩,高雅拉輕聲說道:“但我很樂意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