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一女子蒙著面紗隨著守衛慢慢來到帳內,隨之而來的一陣異香讓帳內的老爺們不禁有些心猿意馬。
那女子環視了一圈,視線停留在華文軒身上,輕撇朱唇問道:“你當是那個領兵犯境的華文軒嘍?”
華文軒動了動乾澀的喉嚨,點了點頭,方要答話卻感覺嗓子像被卡住了一般,“嗯,你是,何人?”
那女子隔著薄紗看了華文軒一眼,緩緩將面紗摘去露出真容,眾人頓時眼前一亮,當真是個絕色美女啊!
華文軒也是見過大小喬盛世美顏的人,仍是心頭一顫,為何這南國盡出落些絕色美女?當真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賤妾樊氏,乃是桂陽太守趙範的嫂嫂!”那女子輕輕施了個禮,身姿婀娜讓人浮想聯翩。
華文軒倒是想起了這個典故,這不是趙範想要強推給趙雲的那個守寡婦人麼?怎得趙雲沒來,這是要推給我嘍?我可是有了兩個美嬌娥在房中的人,哪裡意志會這般不堅定!是吧!
樊氏見華文軒不言語,只是拿眼神打量自己,微微一笑,從胸前內衣裡取出一卷白絹來,“我那太守兄弟性子怯懦,想保一郡百姓太平,又怕為其他三郡人知道了怪罪,特命賤妾帶密函拿來給你,求個恩典!”
華文軒見她從內衣裡取出白絹,領口大張大合見一雙前胸呼之欲出,頓時嗓子乾澀難忍,連聲咳嗽起來,一旁的諸葛亮定了定神,上前拱了拱手,便要取絹。
那樊氏卻看不都不看諸葛亮一眼,手一縮又將白絹護在胸前,嬌滴滴地說道:“我那兄弟疑心重的很,與妾身說過,要屏退旁人親手交於華文軒!”樊氏的媚眼一瞟,瞅了諸葛亮一眼,“你是華文軒麼?”
諸葛亮乃是飽讀詩書的斯文人,雖然指點江山淡定自若,但面對這般弱水三千的局面,也是一時拿不定主意了,尷尬地看了華文軒一眼。
那甘寧倒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連聲吆喝道:“即使如此,便先散了!讓主公看過密函再行定奪!”
說完便拉著徐庶要往外走,徐庶雖是覺得不妥,但華文軒又沒拿個主意,一猶豫間已是被甘寧拉出了帳。
餘下的如魏延、沙摩柯之流一是新來,並不熟悉華文軒的這邊的情況,二是覺得樊氏一介女流之輩,留她一人在此也無傷大雅,便面露“我明白!我懂!”的笑容,一同走出帳去。
諸葛亮卻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見眾人都悄無聲息地退下了,只能默默地跟著退出帳去。
華文軒心中倒是矛盾的很,無數聲音在腦中吵個不停:那白絹上寫的什麼啊!寫什麼不重要,關鍵是我看不懂啊!看不懂不重要,怎麼能從那裡拿出來啊!那裡,那裡!好想看看啊!
樊氏見帳內已無他人,笑盈盈地款款走向前來,將放在胸前的那捲白絹遞給華文軒。
一陣清幽的香氣撲面而來,華文軒被迷的頭暈目眩,連忙接過那白絹,抖動一下開啟,眉頭一皺定睛看去,卻是一卷無字白絹。
“這是?何意呀?”華文軒怪問道。
那樊氏身子前傾,朱唇微啟,口吐蓮花地說道:“文軒公子這都不懂麼?不如坐下讓妾身為你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