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夏侯淵也不管他們會不會照做,提著一柄歸鞘的長劍,大步向曹操府邸跑去。
“諾!”
四人別無他法,只能躬身應諾。起身後,四人相互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見了深深地無奈。
“唉╯﹏╰!”
年級稍大的那名甲士長嘆一聲,對其他同袍說道:
“我們各自去傳令吧,那些守城的將軍信不信,就不是我們這樣的大頭兵能管的了的了!”
“也只能如此了。”
“希望各位同袍能一切順利,千萬不要遇上王越。”
幾人雖然只是零時組成,但卻也是同生共死過的人了,也不希望對方死在王越的劍下。
在一處陰暗的角落,一名手提草藥包的中年男子將這一切都收入眼底。思索片刻後,他面如常色地提著草藥往家中趕去。
少頃,男子來到一處簡陋的茅草屋前,輕輕敲響了柴門。
“誰?!”
一道洪亮的聲音從茅草屋傳出,可聲音中卻是掩藏不住地疲憊。
“王老倌,是我!”
“啊?哦!原來是你啊!快進來!”
柴門被開啟,屋子裡沒有點燈,從外面看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出屋子裡的人右手捂著左臂,似乎左臂行動不便一般。
快步閃身進門,中年男子連忙扶著所謂的王老倌坐下,擔憂地問道:
“師父,你的傷勢怎麼樣?弟子得到訊息後只來得及按藥方抓了一副治刀傷的藥。”
沒錯,這個王老倌正是剛從臨時皇宮中逃出來的王越,而那個中年男子則是西涼軍安排在此地的錦衣衛,同時,他也是王越一手調教出來得意門生,
“無礙!章寧你無需擔憂,小傷而已,只是年紀大了,有些扛不住如此大戰了。”
下意識地說完,王越突然一愣,原本還有些磅礴的氣勢,頓時削弱了不少,顯得有些頹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