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師父……”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王越蕭瑟地北影,那個弟子總感覺有股心酸藏在胸口!堵的自己都說不出話來了!
“誒!師兄,你說師父說的‘兒孫自有兒孫福’是什麼意思?”旁邊的另一個弟子用手肘捅了那人一下。
“我怎麼知道?!”
“誒!要我說還是等大師兄出來之後,讓大師兄去面對師父吧!”
等到史阿徹底將身體裡的寒氣逼出去的時候都已經將近黃昏了!他在腰間圍了個粗布,隨後猛地從水中站起來,渾身骨頭啪啪作響,聽起來好不舒坦!
而小師弟此時則是一臉疲憊地依靠在水水桶旁,渾身無力就跟被碾過一樣,兩支手臂更是恍若無骨。
“唔!小師弟,你慢慢泡澡!我先出去了!”史阿穿上衣裳,伸展了一下身軀,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他身後的小師弟無語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不住地咒罵。
你算什麼大師兄!我這個師弟給你幫忙添水,你自己倒好,泡完澡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史阿神清氣爽地從澡堂中出來後,被師弟告知師父回來了,要找他去劍閣問話。
剛巧,他也正想講自己的一些猜想說一說!也好讓師父有點心理準備,這次的‘敵人’不僅強大,而且詭異!
王越手持長劍,正在劍閣中演練劍法,也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會將那顆充斥著功名利祿的心給徹底封存!留下的,僅僅是對劍法、劍術、劍道的無顯追求!
一招一式質樸純粹,若是吳謀再次,定會大驚失色!王越這種劍術已經到達了他那個老道師父返璞歸真的地步!
可他才多大年紀?四十多歲!吳謀的老道師父已經百餘歲了!聽說是八十多歲時領悟了劍術的些許真諦,勉強進入返璞歸真境地!
“師父!我……”史阿一心只想著要趕快將事情告知王越,卻忘記了要敲門。
他直接推開門便要邁步朝裡走去。可卻突然間一道反光折射進了他的眼睛裡,森冷地寒光照在臉上,都能感覺得到那種零度的寒冷!
史阿當然也不是沒有反映,他以極快的速度在地面上來了個懶驢打滾,企圖拜託這一劍。
當然王越的一劍又哪有那麼好擋,快若電光一般的一劍,直接將史阿左臉頰上垂著的鬢角給斬了下來!
等到那一縷髮鬢完全落在地上時,史阿才有時間將腰間的長劍拔出!可這時候已經晚了,若是生死敵對敵人,他這個時候已經死了!
王越瞥了一眼自己的這個大弟子,緩緩將劍歸鞘,對他說了一聲:“跟我進來!”
隨後便轉過身,快步朝劍閣中走去。史阿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也訕訕地跟了上去。
“說吧!今天發生了何事?為何你那些師弟都是如此?”王越跪坐在主位上,將劍橫著擺在膝蓋上。在這一點,史阿倒是將他的樣子學了個九成九的像!
史阿應諾一聲,緩聲將今日發生的事都給說了出來。
王越雖然之前官職不高,但畢竟是在官海中漂泊瞭如此多年的人……
ps:史阿
曹丕在《典論·自敘》中說:“餘又學擊劍,閱師多矣,四方之法各異,唯京師為善。桓、靈之間,有虎賁王越善斯術,稱於京師。河南史阿言昔與越遊,具得其法,餘從阿學精熟。嘗與平虜將軍劉勳、奮威將軍鄧展等共飲,宿聞展善有手臂,曉五兵,又稱其能空手入白刃。餘與論劍良久,謂將軍非法也,餘顧嘗好之,又得善術,因求與餘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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