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褚從黑暗中走出,直直地擋在夏侯淵的面前,絲毫沒有要放他進入內院的樣子。
“許二楞,汝此為何意?緣何擋我去路?”
夏侯淵雙手叉腰,一雙黝黑的眸子瞪著許褚。他知道自己不是這個傻老虎的對手,只好停住腳步。
許褚揮了揮環首刀,刀刃在月光下折射出悽清、冰冷的寒光。
他用刀鋒在兩人中間劃了一道筆直地線條,語氣低沉地說道:
“主公正在休息,若有急事,可令下人通報!沒有主公命令,膽敢過此線者,後果自負!”
“你……!”
夏侯淵臉色漲紅,指著許褚的手指微微顫動,似乎被氣的不輕。
“本將隨主公出生入死的時候,你許褚還不知道在那呢!”
他怒喝一聲,似乎對許褚的威脅不放在眼裡,
“今日,本將到要看看,你敢拿本將怎麼樣?!!!”
說著,他大步踏過許褚留下的那道線條,昂首闊步,絲毫沒有把許褚的話當真。
“死!”
許褚的怒喝聲如同滾滾春雷一般,將整個府邸的人都嚇了一跳,就更別說正當他面的夏侯淵了。
耳邊迴盪著許褚的怒喝,看著環首刀一點一點向他靠近,夏侯淵的神經彷彿突然遲鈍了一下。
不過好在,生死之間的爆發力是不可估量的,他一個懶驢打滾,險之又險地避開了許褚的大刀。
不過,在他從地面爬起來時,卻突然發現自己的頭髮居然被許褚削掉了一撮。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
這樣的仇恨豈是暴脾氣的夏侯淵能夠忍受的?
“許!褚!!!”
夏侯淵嘶吼地聲音絲毫不弱於許褚,即使赤手空拳,論聲勢也好似千軍萬馬正在衝鋒一般。
接下來……便是夏侯淵單方面被許褚吊打!
畢竟,夏侯淵的實力本就不如許褚,更何況許褚手中還有一柄聶人心魄的環首大刀。
面對如瘋魔般的夏侯淵,許褚表示,這都是小意思。
顧忌著主公與他的血緣關係,打鬥的時候許褚特意收斂了刀鋒,僅憑藉刀背和刀面去與夏侯淵對抗。
不一會兒,夏侯淵便被一刀拍倒在地,手腳抽搐著想要爬起來,卻已經沒有力氣了。
“怎麼樣?還來不來?”
許褚收刀,用腳踢了夏侯淵一下。可夏侯淵卻沒有半點反應,就好似一條死魚一樣,傻愣愣地躺在地上。
接著微弱地月光,許褚突然發現夏侯淵的胸口已經沒了起伏。
“去你孃的,該不會是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