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靜默了一剎那,“敢問司馬,何謂‘執法隊’?”依舊是李添發聲問道。
“顧名思義,執行軍法的隊伍。”吳謀笑道。
十名校尉面面相覷,“怎麼,諸位不同意?”吳謀的臉色開始慢慢轉變。畢竟吳謀剛給了他們面子,現在輪到他們了,他們卻還要拖延一下。
“不是不是,我等只是覺得司馬要的人太少了,太少了。”那趙咀連忙擺手道,“如今主公不在,司馬身為軍中主將,怎麼可以沒有親兵。我願出五十人,……”不愧就是跟隨董卓多年的老行伍了,趙咀還未說完,其他幾人便迅速反應過來了,你一句“我出六十人……”他一句“我出七十人……”
最後一個孫澤直接喊出了“我出一百人。”他的麾下在白波大戰中損失最小,麾下的精銳也是最多的,所以喊得十分果斷。
吳謀的臉上逐漸掛上笑容,他手在虛空一壓,示意眾人安靜,“這樣吧,統一一個數字吧,主公的親衛才五百人,我的親衛就三百人吧!你們十個營,每個營出五十精銳,到我這裡再挑出兩百人組成‘執法隊’,你們看如何?”
眾人應諾,沒有人敢有意見。
吳謀見沒人反對,點了點頭道:“諸位也知道我在主公面前說得上話,只要諸位將手底下的兵帶好,我便為你們向主公請賞!不要以為如今主公麾下的偏將名額已滿,便賞無可賞了,如今天下的情形你們也看到了,我告訴你們,主公的成就絕不會僅僅侷限於河東郡,也不會侷限於隴西。”
說完吳謀站了起來,朝十位校尉舉杯,每個人都敬了一杯。十杯酒下肚,吳謀表面上面不改色心不跳,實際上已經開始頭暈眼花了。
這時坐在旁白默不作聲一直想當個透明人的董白髮現了他連坐都坐不穩了,於是直接起身說有些困了,想要吳謀送她回去,幾個校尉知道她是董卓的‘孫子’,誰敢攔她?吳謀朝諸將告罪一聲,領著董白出了酒館。
他翻身騎上戰馬,將董白抱於懷中,任由馬慢慢的走回軍營。
酒意上頭,吳謀略微彎下腰,用下巴抵著董白的頭頂,她剛想掙扎,就被吳謀用手臂箍住“別動,讓先生靠會!”
董白停止了掙扎,琥珀色的眼眸中充滿了無奈,不過嘴角卻泛起一絲微笑。
雖說老馬識途,有靈性,但董白還是放心不下,她兩隻潔白的柔荑死死地抓著韁繩,生怕哪竄出來的人就驚著了馬。
安邑城距離軍營不遠,二人一馬很快就回到了軍營,等徐晃將吳謀被回營帳後,為吳謀清洗身子的任務很自然的就落到董白身上,‘師父有事,弟子服其勞!’
一切都很好,董白沒有任何逾禮的舉動,只是簡簡單單的為吳謀搽拭了身子。嗯,只是簡單的搽拭,至於中途有沒有發生什麼事,那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守在門外的的徐晃看見董白麵頰通紅的走了出來,臉上似乎還有個牙印???
……
“嘶~”吳謀用手扶著腦袋,慢慢從床上爬起,“來人啊!拿碗水給我!徐晃,你死哪去了?拿碗水來!”
沙啞的聲音傳到門外,一名士卒走了進來,服侍吳謀喝了水。徐晃守夜守的是上半夜,下半夜到天明這段時間是普通士卒在守門。
吳謀瞭解了其中的內情,揮揮手讓人去把徐晃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