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顏菲那裡出來之後，已經到了晚上十一點了。
一個熟悉的身影背靠在她的車身上，手中夾著一隻香煙。
“衾天。”走過去之後才發現，另一邊還站在一個人影，“亦凡，你們怎麼來了？”
“聽說東哥過來了，有點擔心你，就過來看看。”厲衾天掐滅煙頭，朝姜如姒走過去，“怎麼樣，他有沒有為難你？”
姜如姒想起東哥對自己的反常，還有顏菲說的話，但面上卻是笑著搖頭：“沒事。顏菲已經答應幫忙了，我們先回去吧，有訊息了我再告訴你。”
姜如姒按了下車子的遙控器，程亦凡拉開駕駛座的門就坐了上去。姜如姒自然的上了副駕駛，看著兩人的默契，厲衾天眼中閃過意思黯然，上了自己的車。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姜如姒沒有再隱瞞，將剛才的事情都說給了程亦凡聽。
程亦凡聽了之後，心中有點堵堵的，他沉著臉，帶著鬱悶的神情：“我有點後悔了，就不該太顧及你的想法的，我就該心裡有什麼話都跟你說出來，你看現在，人家從b市趕過來，都想著和你表白。”
姜如姒愣了一下，覺得面上有點燒，然後故作鎮定的說：“人家是為了顏菲來的，可不是為了我，而且在此之前我和他都不認識好吧！”
“不認識的人都能招桃花，那認識的還得了！”他的話帶著酸味，姜如姒聽著更是覺得燒的厲害，她將頭轉到一邊，不去理會他。
程亦凡心裡是真的很鬱悶，他表白的話都還沒有說出來，就又被人搶了先，而且還是個外地的官員，程亦凡心中那個憋屈，真的是有點後悔沒有聽程超的盡快表白。
“你開我的車回去吧！”到了小區樓下，姜如姒看見程亦凡也下了車，環視一週沒看見他的車。
“我今晚就在這裡過夜。”程亦凡率先朝電梯走去，姜如姒愣了一下，連忙趕上去。
“你不能在這裡過夜！”開玩笑，若是被方雲知道了，再上演一出自殺的戲碼，那她的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你放心，我不會給你帶來麻煩的。”程亦凡猜到了她的想法，開口解釋，“她現在一心想著討好我媽，不會再做傻事的。”
姜如姒還想再說，他有快速開口打斷了她的話：“我之前也在這裡睡過的，又不是和你睡一個房間，有什麼不可以的。而且，我們都在同一張床上睡過的。”
姜如姒一臉黑線，他著竟然帶著委屈的賣萌！
“閉嘴，再說你就不要上去了！”
她狠狠的說著，瞪了他一眼。
在電梯裡的時候，顏菲就打來了電話，但因為電梯裡訊號不好，那邊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姜如姒說了一聲便先掛了電話。
回到家之後，姜如姒剛想給程亦凡倒杯水，便看見他自動自發的進了廚房，無奈一笑，在沙發上坐下，給顏菲回了電話過去。
電話撥通了響了好幾聲才被接起，只是那頭的聲音卻不是顏菲。
“姜小姐，你和菲菲的體己話，還沒有說完嗎？說說，這一次你打算要菲菲幫你什麼，她剛剛才用自己的身體來給你換了一個讓公司繼續生存下去的機會。”
東哥的聲音傳來，姜如姒甚至能想象到電話那頭，他似笑非笑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