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你說了我和她已經說清楚了，還往她身上想呢？睡好了嗎，好了就去洗臉，收拾一下我們出去逛逛。”
程亦凡收起手機起身，看著她剛剛睡醒迷糊的樣子，不由上前摸了摸她的頭發。
“你以為你摸寵物呢！”姜如姒伸手打掉他的手，從另一邊下床，赤腳進了洗手間。
她從洗手間出來，程亦凡便進去了。收拾好東西坐在床邊等著，便看見程亦凡端著一盆水出來，放在她的面前，伸手抓住她的腳放了進去。
姜如姒愣住了，這是在，給她洗腳？
“幹……幹嘛！”
“如你所見，給你洗腳啊！你剛剛不是打赤腳了嗎，腳肯定弄髒了，給你洗洗！”程亦凡沒有抬頭，一邊說著一邊保持著給她洗腳的動作。
“我……我自己來就好！”洗腳，就算是朋友，在這個時候是不是也太……
姜如姒感覺自己的一顆心，很不爭氣的加速跳了起來。
“不用了，你坐著，很快就好了。”程亦凡抓著她的腳，不讓她站起來，那固執的樣子，讓姜如姒的心慌慌的。
頓時，房間裡一片安靜，他給她洗腳的聲音，水波撩動的聲音，一點一滴，全部入耳，清晰明亮。
他烏黑的短發，白皙的面板，還有耳廓上的黑痣，宛如放大的影響，透過她的視線，傳達到她的腦海裡，心裡，久久揮之不去。
等他的動作停下的時候，姜如姒連忙想要把腳縮回，卻被他一把抓住。
“別動！你腳上還有水，別把床單弄濕了。”
緊接著，他拿出幹毛巾給她擦腳，臉上的神情認真而又凝重，彷彿這是一件很莊重的事情一般。看著他這樣子，姜如姒頓時感覺整個人都燒了起來一般，低垂著頭，不敢再去看他，就怕他一抬頭就看見她窘迫的樣子。
因為心中慌亂緊張，程亦凡去倒水的時候，姜如姒便先拿著包出了門。
走廊上有一面鏡子，姜如姒看見裡面的自己，面色羞紅，宛如初戀的少女，羞澀清純。
初戀的少女？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姜如姒更覺得臊得慌了，連忙垂下頭快步走開，站在電梯口等著電梯。
程亦凡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她低垂著頭站在電梯口，似乎心情不太高興的樣子，不由開口問道：“怎麼啦，興致不太高，還是誰惹你生氣啦？”
他問這話的時候，小心的觀察著她的神情，就怕是他方才的舉動嚇著她了。
“啊？沒有啊，就是在想一會兒我們去哪裡玩。”姜如姒抬頭看他，對上他的視線又迅速轉開。她怎麼好意思說，她是在害羞，而不是心情不好？
“不知道去哪裡的話，那就跟著我走就好了，保管你玩的盡興！”正好這時候電梯到了，程亦凡率先跨了進去，姜如姒也隨即跟上。
因為電梯裡面還有幾個人在，兩人一進去之後也顯得有些擁擠。
裡面有個年輕的男孩子在講電話，操著一口熟練的粵語，聲音很大，而且似乎心情不太好，一臉的不耐煩。周圍的人都離他有點距離，這讓電梯裡原本就不大的空間，更顯的擁擠了。